“啥?!”白孀妇的脸白得跟纸一样,拎了裙角就往河边儿跑,嘴里喊着:“富娃,哎呦我的儿子哎……”
富娃指着冰面的一个位置说:“你给小爷瞧好喽,小爷能尿到那边!”
“对,富娃还说了,不让我奉告别人,孙大老爷,您是菩萨心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这么一想,我内心便涌上了一个主张,看着富娃说:“富娃,咱俩来比赛,咋样?”
他指着我的东西笑得都快岔气了:“你……哈哈……怪不得说你是留不了种的,你咋跟个女娃一样?”
富娃一把抓住我的衣裳,一张大脸靠近我说:“咋,你想耍赖?”
他两根手指捻着布料,看我的眼神就更奇特了,问:“哪儿来的?”
村头每月都有一次集市,但卖的料子远远比不上这个。
我身上的外袍本就宽松了很多,被他这么一拽,直接就暴露内里的衣服来了,被我穿了两天固然已经脏了,可孙管事儿还是一眼就给认了出来。
“得了,我不说。”他松开手,又高低打量了我一遍,说:“你小子浑是浑了点儿,可心眼儿实在,想不想进孙家的宅子?”
被我这么一吼,富娃又站好姿式,数了一二三以后,我俩同时发力,小雀顺势发射……
“谁耍赖了?我只说了我赢了如何,又没说我输了如何。”
“你这娃儿,怎的跑这么快?”
我也解了裤子做好筹办,富娃扭头看我一眼,先是一愣,接着也不比赛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一起跑到了白孀妇家里,刚好撞上了往外走的孙管事儿,我俩各自一愣,孙管事儿没说啥,倒是眯着眼睛把我高低打量了一遍,我内心倒是想:孙管事儿又来找白孀妇生孩子了?
“哦?半道上捡的?”
孙管事儿能做孙家老宅的管事儿,还能随便安排人进宅子,我想,那他也算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儿了吧。
“哟,狗剩子,明白日的你就来家偷了,可不是自投坎阱了!”白孀妇扭着细腰从屋子里走出来,对孙管事儿说:“这是村尾的狗剩子,是个……”
他说着就解了裤子取出本身的小雀做好筹办,我看了看他捏在手里的东西,也没多大,就一根手指粗细,但跟我的仿佛还不一样。
一大一小,一胖一瘦,我和孙管事儿击掌为盟,我不怕他骗我,顶多也是白跑了一趟,大不了我不要那十只鸡崽儿了呗,只要我不肯意,孙家也不能逼迫着我卖身。
富娃尿的远,是男娃里公认的事情,我当然也比不过他,刚完事儿,他就提了裤子对劲地看着我说:“咋样,你输了。”
他明天穿的洁净,衣裳料子也好,头发梳得整齐盘在脑袋上,连脚上的鞋都是新做的,那新衣裳针脚精密,一看就是白孀妇给做的。
我也愣了,也学着他的模样捏着下巴问:“进了那宅子里头,还能不平侍人?”
富娃仿佛没想到我会提这个,张口就要应下,可看了看身上的料子,又踌躇了起来。
富娃脚底下没站稳,一滑,整小我就往河面上砸了下去,“扑通”一声,愣是把冰面砸了个大洞穴出来,而他整小我就刚好卡在冰面上。
“就你平时跟大壮玩的阿谁,咱俩比比谁的小雀喷的远,我如果赢了,你就把身上的衣裳给我穿,敢比不?”
“缩里那也是有的,快点儿,还比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