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喊杀声震天,血雾逐步满盈。
但为了寻求反应速率,并恰当减少动静,霍青并没有让这三百人穿甲上阵。
冒然冲杀,不是明智之举。
没多久,便把留在山下寨门处戍守的近百军卒打得四散而逃,丢盔弃甲地往山上虎帐跑。
桑标迷惑道:“援兵?我们哪来的援兵?”
孙鹤身后一人当即应是,而后当空发射了一枚响箭。
眼下,怒不成遏道:“去他娘的,是那里的人?周遭五十里内就我们一家虎帐,是谁假扮肥羊,来找本将军的倒霉?”
“杀!”
“因为他火急想获得孙鹤手中五百铠甲啊,冀州军不缺粮,不缺人,唯独少铁器。比拟于村寨中的财帛和粮食,孙鹤手中的五百副精锐铠甲,更能吸引武扬的目光。我们在他军中几天,你不会还看不出来,他部下的兵士仍有很多人还穿戴皮甲吧?”
一名败退的小队长慌镇静张地突入虎帐,跪倒在孙鹤面前,战战兢兢道:“启禀主帅,敌袭...那群肥羊表里不一,也不知用了甚么妖法破门,将全部寨门都掀飞...弟兄们始料未及,已然溃败,还请主帅当即出兵驰援...”
而这货光着膀子,如怀胎十月般的大肚子暴露在外,满身高高攀穿戴一件花裤衩,明显是刚从女人堆里跑过来。
“是。”
孙鹤晃了晃巨大的脑袋,也觉有理。
“可即使如此,当家的,你已经承诺武扬,要将村寨的物质全数给他。他只需坐等,便能够获得那五百铠甲,为何还要冒险而来?若动静传出去,恐会引发两州开战。”
孙鹤这边的卫队,倒是全部铠甲出战,设备上便胜出一筹。
孙鹤本只是一个小小校尉,但反了薛芝以后,便自主为“将军主帅”,虚荣之至。
孙鹤这两年过惯了土天子的糊口,平时无事很少会下山,一向窝在山顶处的虎帐中。
霍青再以火药炸门,先声夺人,抢过了头阵,令孙鹤军团阵脚大乱,溃不成军。
虽说此时寨门被夺,但这厮却并不如何严峻。
霍青转头望向冀州虎帐的方向,“快了。但我们必须先顶住孙鹤的第一波进犯,让弟兄们把我们制胜的宝贝都拿出来吧。与孙鹤决斗,我们要尽量减少伤亡。”
但他部下的人又何从得知霍青的秘闻?
见到孙鹤的百人卫队正猛冲下山,霍青神采凝重,扭头对桑标叮咛道:“派人去告诉何青,让他必然要拖住那五个关卡的兵士,不成让他们回援孙鹤。不然,我们腹背受敌,将无后路可退。”
孙鹤神采变干,气得鼻子都歪了,此时他就站虎帐外,不消部下人通传,倒也看出了情势。
霍青前来交收物质时,只带了步队中的百人仆人,真正有战力的三百匪兵却在老族长的通气下,暗藏与四周林间设伏。
按照老族长的谍报,山顶的虎帐时候常备着孙鹤部下最精锐的二百人卫队,战力不俗,且束装齐备。
“武扬?他如何会来?他说过冀州军不会参与此事。”
桑标微微拱手,而后亲身去传令。
桑标应是,立马差遣一名山贼去刺探何青那边的战况,而后道:“当家的,寨门虽破,但孙鹤另有两百余人的精锐步兵,人数上比我们多一些,仍不容小觑。并且,此前我们为了轻装上阵,以求神速,并未给弟兄们披甲。对上孙鹤全部武装的兵士,恐怕会亏损...”
这厮一米五的身高,矮胖浑圆,一脸油腻,留着两条八字须,一副“扒皮”般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