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走了,半晌徐邦阳长长出口气,问铭烟道:“你说本公子是不是赶上了灾星,到了一趟太仓,如何就诸事不顺!”
陈梦鹤糊里胡涂,不晓得如何回事,但是徐邦阳身份特别,他不敢不办,急仓促跑到了虎帐,现在又赶回了城里。
“那和魏国公府也没干系!”徐邦阳怒冲冲道。
唐毅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笑道:“徐公子,你大错特错了。”
想来想去,徐邦阳还是决定老诚恳实认了吧,鬼晓得唐毅会拿着令牌做多大的文章。从速换上了一套新衣,只带着铭烟,主仆一溜烟儿,赶到了虎帐。此次没人拦着他,朱山直接带路,把他领到了唐毅的营房。
还来?没算错已经是第六壶了,挺面子的主仆俩,还想着服侍好了能得俩赏钱,哪想到光是要水喝,跟班戈壁出来的,一壶接着一壶,恰好蓄水还不要钱,掌柜的都要赔死了。
徐邦阳眸子转了转,自嘲地笑道:“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一点我比不上你唐毅,输了不冤。”
哇呀呀!
……
“是啊,本来没干系,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有干系,那也轻易。”唐毅笑道:“盐铁塘是为了给朝廷运送军需物质才斥地的,徐公子跑来肇事,那就是直接帮了倭寇。徐家在东南一两百年,数以万计的倭寇不是平空冒出来的吧?你们家之前连一点警悟都没有,不晓得向朝廷陈述?”
“白叟都说喝水多了伤肾,见公子爷年纪不大,也不晓得成没结婚,如果腰子出了弊端,少夫人可就要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