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云笑了起来:“二姐姐你好馋啊。”
宋如墨的脚步微微一顿。她抿紧了唇,低头自语了一句:“是二姐姐本身要吃的。”背过身,一步步走到宋如锦跟前,把冰碗递了畴昔。
另一边的靖西王妃也跟丈夫提起了宋如锦,“本日忠勤侯府的二女人来府上,我瞧着非常知礼懂事,牧之也喜好, 要不就定下来吧?”
宋怀远现在失势,每日迎来送往的不是上赶着凑趣他的人,就是笑容相对的同朝官员,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被人劈面吼过了。时价隆冬,他听着外头一声连着一声的蝉鸣,无端感觉烦躁,“恶妻。”
宋如锦便把明天的遭受细细道来。
宋如墨见宋如锦没吃冰碗,反而附耳和疏影说了几句话,就感觉不对劲。见她们主仆联袂往正院去了,本想拦住她们,但又担忧本身只是虚惊一场。强忍着没有转动。
体系又道:“这份冰碗里放了一把巴豆,吃了会泻肚子。”
入夜,刘氏笑着和周嬷嬷提及这件事, 神采悠远,“锦姐儿也长大了, 留不住了。”
疏影松了一口气。自入夏以来,常常她给宋如锦煮绿豆汤做凉点,宋如锦都不太对劲,这下好了,专人专职,她再也不消操心如何变花腔哄女人高兴了。
宋如锦说不过她,转头直勾勾地望着宋如墨,双手合十做祈求状,娇憨道:“四mm,你能不能分一点冰碗给我吃?”
宋如锦想起明天宋如墨捧着瓷碗津津有味的模样,顿时眼眸一亮:“好好好,要要要。”
疏影一脸正色:“我是想着暑气重,特地没把莲心去了,女人吃着也能清心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