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她又驳了宋如锦一句,老夫人便护起短来:“主子们说话,你一个下人插甚么嘴。”
宋如锦把花绳搅得一团糟,宋如慧一边替她清算,一边搭腔道:“衍弟自小养在祖母跟前,自是与旁人分歧的。”
“宿主,别看了,你这类智商底子玩不过她。”
陈姨娘按了按眉心,感喟了一声,“这丫头……”
因着上回刘氏以绿豆汤为例,给宋如锦上了一堂活泼的妻妾斗法课,以是现在宋如锦一瞥见越姨娘,就感觉本身在看一碗绿豆汤。
陈姨娘接着说:“到了沧州府, 细心网罗越姨娘家里人欺男霸女的罪证, 再带上我哥哥的名帖,一并送到官府去。”
她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从她把发簪插进继父胸膛的那一刻起就不是。
现下都七月初了,满打满算,再有三个月,宋如慧就要嫁给太子了,现在恰是最神驰最羞怯的时候,最怕听别人拿太子打趣她。现在听老夫人这么说,立时面色微红,耳垂也烫了起来。
“他算慧姐儿哪门子的弟弟。”老夫人一句话挡了归去。
体系严峻兮兮地说:“这话你在内心想想就行了,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真怕这个傻孩子到处和人嚷嚷太子的不是。
宋如慧抬眸看了她一眼,抿着唇没说话。越姨娘只比她大两岁,她对上越姨娘的时候总感觉难堪。
宋如锦冷静地嘀咕:“不能出去看灯会了……这个太子真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