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闻此言,那凌风方才转忧为喜,连连点头。
“这圣教端的是考量不当,调派这么位不靠谱的来使,那妖王驾临也好,但看我如何好好地告那赤泉一状。”旋即如有担忧地补了句“先生,可有几番掌控赢那小贼。”
本来筹算持续好言欣喜的凌风弃了那药竹,整了整衣衫,大步流星地迈出厅堂门槛,极其恭谨地站在了门前小道上。
屋中,虽说落了层灰尘,可陈列整齐,极其讲求的各色花草,摆放于茶几案头,若簇簇花丛草林,透着股股清幽的香气。明显曾是位女修的内室。
须知,倘若不这般破釜沉舟,便是少年败了,他只需同凌风低个头,不奉告妖族,倒可做个傀儡监军可如果轰动妖族上层,请妖王亲身坐镇,倘若落败,那便是万劫不复。
“哟,我们何时请了两个看门的?”
“公然是个沽名钓誉,冒充圣贤之徒。”
“蓬慧道友,虽说见地差了些,但话还是有三分事理的。”
“公然是头猪猡。”
那数日前被烧成残垣断壁、残瓦碎砾的道城屋舍,现在在寒露的侵袭下,更是显得残破不堪,浑然副末日气象。
虽说是七日之约已到,可空落落的厅堂中,还是寥寥无人。
话语轻巧,却好似极其信赖的,多年未见的老友,未有半丝苛责,没有丁点芥蒂。
那儿,阳光没法晖映,倒是藏着数团黑影。
确切,不晓得少年有着骷髅身躯的他们,无路如何也是没法猜想到,少年竟是真的能够扛得住那炙热灼人的烈焰。
玉华老道凝睇着那平摊在案台上的清秀小字,感喟了声。
“你会赢的。”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前些日子,药竹被少年压抑得不轻,现在有了凌风撑腰,更是感觉取了丁小磊性命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当即脸上少了数分顾忌,多了些许顾忌。
议事厅,近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