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甚么体例,不过是去派人去永德票号探听罢了,”俞三礼笑道:“骑马到县城也不过半日路程,永德票号虽说是个新开的票号,但是总不能掌柜的不熟谙自家伴计吧?”
“下次重视,下次重视。”顾小九赔着笑,把水盆放到了顾谦脚下。张永见两小我谈笑风生的模样,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大老爷另有闲心泡脚呢,估计事情还在他的节制范围内。
“是不晓得,还是不敢说?”
“我们的银条之前都是跟日昌票号做买卖的,这永德票号别是有诈吧?”
“我没瞥见。”
“三当家折煞小子了,可不敢当。”张永站起家,赔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怯懦不是好事,高傲才会丢命。”顾谦斜睨了他一眼,道:“放心睡吧,当日他们不敢在县衙杀掉汪县令,必定是有所顾忌,这大景朝又不是蛮荒之地,杀了人还能没人管?”
“不像?”姚喜旺吃了一惊,道:“那里不像了?”
“不瞒二当家说,我们没有做主收货的权力,此次来是先看当作色,再归去叨教店主是否动手。”
“老爷……”顾小九委曲了,他没做错甚么吧?
“那这几小我还是可靠的。”
听姚喜旺说出如此没程度的话,俞三礼只是淡淡一笑,道:“天也不早了,二哥早些安息,我去内里巡查。”
一席酒吃到序幕,商定了第二天到银窑看货以后,顾谦三人就在长随的带领下去了跨院歇息。
因为获得了新动静,三当家的也不耐烦等了,赶快走到门口叮咛人连夜往临水进发,期盼能早些获得大当家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