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老夫一小我做下的……”
柳大壮闭上嘴,眼睛去焦心肠看着郑氏。
“是。”
“郑小娘,我与柳七因为割稻一事……”
“你家有几亩田?在那里?”
顾谦又问了几句,迟延了一下时候,就叫人把柳大壮带了返来。柳大壮返来后,还没朝郑氏看去,就被一旁的差役扇了一记耳光,“诚恳点!”
群情纷繁间,顾小九带着人从门外走了出去,见是官差来了,院中蠢蠢欲动的世人愣住了脚步,等着看官差如何措置此事。
郑氏抖得如同筛糠,“奴家,奴家……”
“为了小七,为了柳家的香火,你可不能再这么熬着了。”老妇人接着劝道,“喝了水,靠着墙眯一会儿,明天早晨也不要守夜了。”
“回大老爷的话,奴家熟谙,是隔壁的柳大伯。”
柳大壮额头上的汗流淌成河,但是他不敢擦一下,而是装傻道:“郑氏怀孩子了?”
“是吗?那你为何见了这条汗巾子如此惶恐?”顾谦从案上抛下那条松花绿的汗巾,冷冷说道:“如何,不敢认了?”
“你说那孩子是谁的?”
“差爷,怎能让如许的毒妇做我的驴车呢?”车把式不情不肯道。
“是这毒妇害了小七?”人群中,有人愤声道。
“我就说这女人水性杨花吧!”
郑氏再度尖叫起来,顾小九懒得理她,让差役将她绑了起来,直接带走。
柳大壮慌了,差役挡在一边,他底子就不能与郑氏互通有无,见顾谦面沉如水地坐在堂上,只能随口扯谈道:“上月月尾,在村西。”
“再高有个屁用,现在还不是被差爷抓走了!”
回到县衙,天气已晚,顾小九回禀了顾谦,把人丢进了女监。
郑氏跪在灵堂里,双眼哭得红肿,脸上还带着一丝惶恐。
“他们是如何产生吵嘴的?”
“柳大壮与柳小七产生吵嘴的事你可知情?”
因郑氏是女子,顾小九分外照顾了一下,让她坐着驴车进城。
“柳郑氏,你可熟谙这条汗巾?”
“草民知罪。”
郑氏如同惊弓之鸟,强自挣扎道:“天然是亡夫柳小七的。”
郑氏额角冒汗,一言不发。
顾谦把李天树供应的新环境奉告了段文瑞,并让他尽快去和春堂找老郎中证明此事。此事非同小可,段文瑞疾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