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年纪略长,一头银发梳理得非常整齐,长须超脱,慈眉善目标模样,让人一见就心生靠近之意。如果有临江城之人在这,定然能够认出来,此人便是前太傅关文柏。
徐诲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公徐行,去时替吾闭门可好?”
关文柏捋了捋髯毛,笑眯眯地看着委委曲屈站在角落的孙子:“奕杰,不是你请我们过来听书的吗?如何这会倒让阿泽做了仆人普通?”
关奕杰、萧泽:“……”
“成心机,成心机,他如此矜傲,你竟也不活力吗?”
徐诲踌躇了一下,随即道:“不必,你我二人若连一个平话人的谜题都解不出来,那还算甚么大儒,算甚么太傅!”
“那您这是?”
关文柏对孙子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笑着对徐诲道:“阿泽这奸刁的性子,倒是有长松你当年的风采,可惜啊,手腕还太稚嫩,不像你当年,睁眼说瞎话的才气炉火纯青。”
萧泽和关奕杰本来正在隔壁雅间吃东西,听得自家爷爷开朗的笑声,关奕杰皱了皱眉:“这一段有这么好笑吗?”
又有一人问道:“赵公子可曾想明白这故事里的三道谜题?”
关奕杰想起来就感觉委曲的酸水一阵阵地冒,这清楚就是萧泽的主张,却让他去打头阵。萧泽怕徐先生那张冷脸,他也怕啊,更别说,另有笑面虎普通的自家爷爷,为了请动这两位大佛,他支出的代价可不小。可萧泽这个过河拆桥的,操纵完就把他踹到一边去了。
另有比这更愁闷的事情吗?
“不过是听一段书,放松表情,你倒上了心,想这么多也不怕累着本身。”关文柏发笑道。
赵明江笑着道:“并没有。”
而雅间以内,徐诲脸上暴露一丝笑意,很快又收起来,点评道:“这故事倒是别致风趣,这平话人也有些本领,先前那一段我都听入迷了。只可惜,太在乎情节机巧,倒失了深意。”
赵家与关家都是世家,家中又相隔不远,天然会有姻亲。关文柏问了他几句,才对关奕杰和萧泽道:“奕杰,阿泽,见到兄长如何不晓得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