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就甘心认输?”
关奕杰正想抱怨,萧泽却赶紧拉着他道:“外公和教员便放心听书,阿泽带着表弟在门外候着,您二位有叮咛固然使唤。”说完,就把关奕杰给拖出了雅间。
两人急仓促地进了门,却瞥见赵明江正在向两位长辈施礼:“叔祖,徐先生。”
关文柏叹了口气:“你这长季子,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你这个争强好胜的性子!”
“他向来不爱出门,亦不喜人多喧闹,常日都只在自家宅院活动。”徐诲不知想到了甚么,神采一刹时变得有些郁卒,“我当初听闻他的名声,特地上门拜访,我们畅谈了三天三夜,相互引为知己,但是,在我分开之时,你晓得他说了甚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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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徐诲先放弃,说道:“我看出两道。”
徐诲决定临时留在关府,同关文柏每日来听书,势要将这三道题十足解出来才作数。
赵明江自幼天赋极高,一向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两家走动之时,这一辈的孩子相互比较,关奕杰向来就不是他的敌手,以是向来对赵明江没有好感。萧泽为了挺自家亲表弟,当然也不成能对这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兄有甚么好神采。
本来只是为了引萧泽中计而做的鱼饵,竟然将关文柏如许一条大鱼给钓了上来,可她却恰好错过了。
徐诲摇点头:“他此人纯稚,不过我以友待他,他也以友待我。”
“说有也可,没有也可。”赵明江说完,看了一眼楼上雅间,笑眯眯道,“诸位,鄙人要去见两位长辈,先请了。”
雅间里, 向来日天日地的武安小侯爷萧泽, 正站在一旁一脸恭敬地给两位老者倒茶。
萧泽猛地站起来:“坏了!他估计也是来问谜题的!”
关文柏道:“这两题也出的刁钻,要找出答案来,只怕也要费些工夫。”
“那也比你一向端着要强。”
关文柏无法道:“做甚么又扯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