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获咎过他,他上个月才从马来西亚到泰国,除了那位华银商会的房地产商,在曼谷谁也不熟谙。”黄诚信说,“他确席系鬼王派的门徒,但只算系半个,因为欠了鬼王很多钱,急于还债,以是才出起下策。传闻华人商会的晚宴上有很多有钱的华银,就让房地产商引见来插手。算我不利,他感觉我是最有钱的,以是就找上我。”
他有些绝望,鬼王是六亲不认的家伙,当初求本身不是发善,而是为了多一个赢利东西罢了。他不想变成一堆腐肉,因而只好出此下策,寻觅那些很有钱的家伙,先给他们落降,再本身解,如许就能要高价。
没体例,阿赞布丹只好分开马来西亚槟城,他先来到泰国,因为中国人近些年喜好来泰国旅游,以是就到这里寻觅生存。他只学到鬼王派三分之一的神通,但已经很霸道,能解开大多数邪法乃至降头,但只要一小我,无亲无端,固然也找了几位牌商,仍然停顿很慢。他解降的代价是十万泰铢,驱邪法事免费六万,还要牌商抽成。转眼五个月畴昔,共赚到近百万泰铢,但间隔五万美圆还差很多。
得知了此事的来龙去脉,把话说开,说话的氛围也就没那么严峻了。我用手指头大抵一算:“五万美圆按现在的汇率就是三十万群众币,约合一百五十万泰铢。阿赞布丹现在赚到百万,还差五十万,也就是十万群众币,这缺口不算小。”心想怪不得之前他在电话里对黄诚信开口就要五十万泰铢,本来是探听到黄老板有钱,想从他这里一次性把欠的债都堵上。
听了黄诚信的翻译,阿赞布丹沉默半晌,说了句泰语:“对不起。”这我能听懂,但很惊奇的是,降头师竟然会对落降给人而报歉?高雄特地说过,降头师不会心生悔意,但厥后又说明有的巫术除外,比如鬼王。
黄诚信还在那边踌躇,我赶紧问甚么事,高雄奉告我,他筹算帮阿赞布丹凑齐这五十万泰铢,让他先把鬼王那关给畴昔,今后以跟阿赞布丹合作接买卖而分红的情势渐渐还。听了这个主张,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划算。之前高雄说过,鬼王派的法门非常霸道,阿赞布丹固然并没学完整,让阿贵中邪的体例也只是通过一张血指印的钞票,结果比正式落降大打扣头,但已经让很多降头师无能为力。要不是高雄有特别渠道从缅甸找来高人,阿贵早就死了。
“本身落降再本身解降,这不是犯了降头师的忌讳吗?”我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