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许,过了半个月牛风也没来,只给我发太短信:“比来写了两首新歌,反应不错,现在要多赶一个场子,支出每晚多四百,还他妈不敷抽烟的。”看到前半段我挺欢畅,再看最后那句,我又泄气了,心想你们这四人抽甚么烟这么贵,每天四百块钱还不敷?就算二十元每包的烟,算是不错了吧,你们一天能抽两条?
看到我这神采,牛风仿佛明白了甚么,他拍拍我肩膀:“哥们别价啊,我花了四千块钱买回家这东西,如果不好好恭敬它,那钱不就打水漂了吗?放心吧,我谁他妈的都不尊敬,就尊敬这东西。”他伸脱手,做着数钱的行动。我勉强笑着点点头,心想也只能如许,钱都收了,货也交了,还能如何样。
我笑着说:“放在之前行,现在有这个佛牌店,总担忧哪天有客户俄然冲出去找费事。”高雄说,担忧也没有效,阿谁冯总为甚么开佛牌店而不是扑克牌店,还不是看中佛牌有钱赚、利润大。等今后买卖渐多,着名度进步,多接驱邪和解降的买卖,那才是一本万利,冒风险是必须的。
我说:“你放心,邪牌阴物必定不会给你看就是。”
怀着忐忑的表情过了七八天,我始终在惦记牛风的事,这如果放在高雄身上,别说七八天,七八分钟以后他就忘了。我很佩服他这点,做买卖毫不拖泥带水,客户在他眼里只是赢利的东西,至于甚么品德、有没有能够出事、出过后管不管,那都不是他要操心的事。可我不可,总怕牛风没做好入门,没供奉好,没摆放好,健忘按期改换供品。
罗丽抚着胸口:“幸亏你没让我看到,不然我非吓昏不成。”
这天在店里无事,我按例坐在歇息区用电脑猖獗发告白贴。连发了半个多小时,站起来喝口水,罗丽问我:“你说,我们要不要找个停业员,专门帮我们跑佛牌的相干停业?”我发笑,说佛牌停业如何跑,莫非你还能像倾销保险和烟嘴似的,挨家挨户拍门,问人家要不要泰国佛牌?
我让他拍照发我彩信,没想到牛风答复:“如何那么多事!”我再发短信他就不回,我很担忧,在短信中说了供奉品的严峻性,他还是没回我。我既担忧又活力,悔怨如何把佛牌卖给这类人。到了傍晚,牛风发给我一张彩信图片,是那块宾灵牌,放在一个牢固在墙上、近似置物架的木板上,前面放着一盒卷烟和一小瓶白酒,看瓶子标签的图案应当是牛栏山的二锅头。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心想这处所还不错,起码不会有人特地去触碰。
我说:“这不是坑你表弟吗?给佛牌店跑停业,还没底薪,估计他头三个月都得靠乞讨才气吃上口热饭。不太好吧?”罗丽说没事,先跟他说说,如果他特别乐意呢,我们必定不勉强。我感觉不太好,就没同意,说把这事前放放,我俩毕竟是为冯总事情的,我固然算是技术入股,但也按月领钱,这刚开业不到两个月,效益也平平,再建议冯总招新人,并且还是我们的亲戚,恐怕让人家多心,罗丽一听也有事理,只好作罢。但我说能够把我的名片给他几张,让他有空先熟谙熟谙,抽暇帮着兼职联络停业,归正先容成了都有提成。
“真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牌商,今后不要跟别人说熟谙我!”高雄又开端训我,“就不能让本身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