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这神采,牛风仿佛明白了甚么,他拍拍我肩膀:“哥们别价啊,我花了四千块钱买回家这东西,如果不好好恭敬它,那钱不就打水漂了吗?放心吧,我谁他妈的都不尊敬,就尊敬这东西。”他伸脱手,做着数钱的行动。我勉强笑着点点头,心想也只能如许,钱都收了,货也交了,还能如何样。
罗丽笑着说:“这简朴啊,哪天让他来店里坐坐,拿几张名片走,你趁便再给他讲讲佛牌知识,免得他啥也不懂。”
我让他拍照发我彩信,没想到牛风答复:“如何那么多事!”我再发短信他就不回,我很担忧,在短信中说了供奉品的严峻性,他还是没回我。我既担忧又活力,悔怨如何把佛牌卖给这类人。到了傍晚,牛风发给我一张彩信图片,是那块宾灵牌,放在一个牢固在墙上、近似置物架的木板上,前面放着一盒卷烟和一小瓶白酒,看瓶子标签的图案应当是牛栏山的二锅头。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心想这处所还不错,起码不会有人特地去触碰。
我说:“这不是坑你表弟吗?给佛牌店跑停业,还没底薪,估计他头三个月都得靠乞讨才气吃上口热饭。不太好吧?”罗丽说没事,先跟他说说,如果他特别乐意呢,我们必定不勉强。我感觉不太好,就没同意,说把这事前放放,我俩毕竟是为冯总事情的,我固然算是技术入股,但也按月领钱,这刚开业不到两个月,效益也平平,再建议冯总招新人,并且还是我们的亲戚,恐怕让人家多心,罗丽一听也有事理,只好作罢。但我说能够把我的名片给他几张,让他有空先熟谙熟谙,抽暇帮着兼职联络停业,归正先容成了都有提成。
店里的主顾倒是增加很多,并且破天荒地开了张,卖掉两条正牌。我和罗丽都很欢畅,固然对浅显店铺来讲,开张好几十天赋在店面有发卖额,这店根基就得考虑关门,但对佛牌店来讲这算普通,毕竟北京不是香港和台湾,晓得泰国佛牌的人还未几。并且,我们也没筹算光靠吸带路人来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