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访三四天以后,高雄的流血症状越来越严峻,偶然明白日也流鼻血,手会常常颤栗,让村民思疑他是毒瘾发作,这对高雄的“寻访”事情展开产生很大停滞。厥后,他干脆冒充白血病人,称是马来西亚吉隆坡某病院的患者,想在有生之年为社会多做功德,充当志愿者,来台湾调查住民的灭亡病因。
潘仔在挖之前先念诵经咒,对高雄说他能感到到死者的怨气并不算大。高雄赶紧问:“莫非是我搞错了?可墓碑上面刻的字和时候都对啊!”
“有人证明吗?谁见过我和你这些天的打仗?别忘了我但是从马来西亚到台湾的志愿者,而你是个整天游手好闲、神神叨叨的修法小地痞,看大师信赖谁。”高雄嘿嘿笑。潘仔没想到高雄另有这手,只好哭丧着脸脱手。
高雄反问:“莫非你想到他们家里摘活人的脑袋?”潘仔神采发白,赶紧摆手说不敢,高雄说又不是让你做,我来搞定。潘仔面露神采,说甚么也不肯意。高雄急了,揪住他的衣领说,你如果不做,我身上的降头越来越严峻,迟早发作就会死,那就即是你想杀我。
“我甚么时候要杀你了?”潘仔手都在颤栗。高雄笑着说那你就按我说的做,不消惊骇,我现在就去探听。
潘仔看都没看,就说道:“真的有妊妇难产而死?”高雄说当然有,这条就是。潘仔细心看着记录,是间隔这里十几里的村落,某陈姓妊妇在出产的时候因为胎儿肩膀太宽,而死在乡卫生所中。他又看了其他的,最后奉告高雄,如果要结果好,这个妊妇和这个因吵嘴而被同村人杀死的中年男性最合适。
这下村民们全都信了,他边探听边记录,根基每两三个村庄都有一片共用坟地,高雄寻访不到十天,做了上百条记录,并且还详细记录了村落的称呼、方位、坐落和坟地的方向,也标注四周的地理信息。这天早晨,他把记录本给潘仔看,说:“我统共记了一百二十多条,此中有十六条是不测灭亡,有车祸、有被杀、有吊颈他杀,有出错落水塘,也有妊妇难产而死,都用红笔做了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