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我俩在楼下吃过早餐,不得不说,泰国菜的正餐和海鲜都很棒,但早餐就不可了,没甚么特性,像鸡蛋粥、冬阴功汤粉和奶茶这些,我感觉还不如中国的小笼包和油条豆腐脑。高雄开着车从曼谷解缆,先向北驶到一个叫大城的处所,再折向东北来到沙拉武里。我手里拿着泰国舆图,用红笔在上面标注出每次路过和达到的地区。
“怪不得你在短信里向我保举有他的胡蝶牌,”我看着舆图,在泰国版图的最北部找到清莱这个处所,比清迈还要远,顿时明白,“要不然到泰北那么远的处所去找古巴班纳请佛牌,开车一个来回也要好久,这五千泰铢赚得就不划算。”
等来到那位古巴班纳徒弟的家,我原觉得既然称为古巴徒弟,那必定得有寺庙吧,却没想到只是栋浅显公寓。古巴班纳住在位于一楼的房间,前门另有个院子,内里停着几辆摩托车。高雄熟门熟路地带我出去,我看到有个强健微胖的中年男人盘腿而坐,身上斜披着东南亚僧侣特有的土黄色僧袍,暴露半个肩膀,身上没有任何纹刺。一名年青的长发女子坐在垫上,穿戴连衣裙,把裙子后领处的拉链拉开,暴露脖颈皮肤,双手合十,低着头,背对那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手持长长的金属管,末端有尖刺,在年青女子的后脖颈上刺字。他边刺边低声念诵经咒,刺字的速率快,诵经也加快,刺的慢,念诵速率也同时变慢。
“要照片干啥?”我摇点头表示没有。
高雄说:“古巴班纳本来住在泰北的清莱,他在那边的山洞中修行两年,本地村民自发凑钱修了座寺庙供他居住和修行。比来两个月,他来到中部的几个处所,也是应很多善信的要求,专门为善信纹刺五条经文。”
不管如何说,钱都收了,没有不赚的事理,因而我在邮箱中答复张娜,说古巴班纳徒弟建议佩带者多动美意,多发善心就行。张娜答复:“晓得。”
有个男人拿动手帕帮女子擦干皮肤,再系好拉链,两人合十伸谢,男人取出钱交给那年青男人,两人就分开了。高雄跟那年青男人和古巴班纳都聊过几句,古巴班纳点点头,让那年青男人从供桌上的托盘中找出两块佛牌。古巴班纳又说了句甚么,高雄问我:“有没有客户的照片?”
高雄和古巴班纳扳谈半晌,对我说:“古巴班纳说,只要客户佩带以后尽力窜改本身的行动,与报酬善,就不会变差。”我问与报酬善是不是指的常常做善事,高雄说:“不必然非要做善事,而是用美意来安排言行举止。驯良的态度、美意的猜想、怜悯和了解。”我心想,这古巴班纳徒弟有两下子,光凭照片就能看出这些都是张娜最缺的。
中间的供桌上摆满了各种东西,有半人多高的虎头人像、粗如手臂的蜡烛、大大小小的托盘和很多佛牌,另有很多我认不出来的东西。除了古巴徒弟和那年青女子,中间另有几名男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都坐在中间低声扳谈。看到高雄来,此中两男人和他打号召,看来都熟谙。高雄表示我也坐下,悄悄地等着。
这回张娜发来照片了,还算清楚,就把手机递给古巴班纳徒弟。在他拿动手机看照片的时候,我用那部V3手机开端录相。古巴班纳只看了几秒钟,就摇点头,对高雄说了几句话。高雄说:“古巴班纳说这个女人福报太浅,分歧适佩带正牌。”我心想这可不可,大老远来到泰国,我还签了包管书,如果不把这买卖做成,那太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