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说:“正牌如何能够会反噬,客户也不至于不利,只是说结果不好,或者起反的感化。比如你这个女客户要增分缘,但她福报浅,或许不但没增分缘,反而更差。”
从沙拉武里回曼谷的路上,我问:“你之前教过我,古巴是泰国北部对僧侣的称呼,对应南边的‘龙婆’,但为甚么这位古巴班纳不在寺庙,而是在浅显人的家中?”
“那可不可,那客户非找我退钱不成,她是我初中同窗。”我赶紧说。
高雄和古巴班纳扳谈半晌,对我说:“古巴班纳说,只要客户佩带以后尽力窜改本身的行动,与报酬善,就不会变差。”我问与报酬善是不是指的常常做善事,高雄说:“不必然非要做善事,而是用美意来安排言行举止。驯良的态度、美意的猜想、怜悯和了解。”我心想,这古巴班纳徒弟有两下子,光凭照片就能看出这些都是张娜最缺的。
有个男人拿动手帕帮女子擦干皮肤,再系好拉链,两人合十伸谢,男人取出钱交给那年青男人,两人就分开了。高雄跟那年青男人和古巴班纳都聊过几句,古巴班纳点点头,让那年青男人从供桌上的托盘中找出两块佛牌。古巴班纳又说了句甚么,高雄问我:“有没有客户的照片?”
“要照片干啥?”我摇点头表示没有。
等来到那位古巴班纳徒弟的家,我原觉得既然称为古巴徒弟,那必定得有寺庙吧,却没想到只是栋浅显公寓。古巴班纳住在位于一楼的房间,前门另有个院子,内里停着几辆摩托车。高雄熟门熟路地带我出去,我看到有个强健微胖的中年男人盘腿而坐,身上斜披着东南亚僧侣特有的土黄色僧袍,暴露半个肩膀,身上没有任何纹刺。一名年青的长发女子坐在垫上,穿戴连衣裙,把裙子后领处的拉链拉开,暴露脖颈皮肤,双手合十,低着头,背对那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手持长长的金属管,末端有尖刺,在年青女子的后脖颈上刺字。他边刺边低声念诵经咒,刺字的速率快,诵经也加快,刺的慢,念诵速率也同时变慢。
“怪不得你在短信里向我保举有他的胡蝶牌,”我看着舆图,在泰国版图的最北部找到清莱这个处所,比清迈还要远,顿时明白,“要不然到泰北那么远的处所去找古巴班纳请佛牌,开车一个来回也要好久,这五千泰铢赚得就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