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发问,高雄抬手表示别出声,只好眼看着那人走来。在颠末阿赞隆宿舍门口时,我看到阿赞隆也出了屋,缓缓跟在那人身后,共同走下楼。在颠末我面前的时候,借着暗淡的月光,我看到此人就是傍晚见过的工人之一,因为他是秃顶,以是很好认。
中午在食堂用饭的时候,阿赞隆没有插手,只让人把一份炒饭送到给他安排在办公楼里的宿舍中。席间,吴老板提起明天阿赞隆脱鞋踩沙发的事,问这些修法的泰国法师是不是都这么不拘末节。
二侄子问:“啥、啥叫结跏?哦我明白了,这法师腿上有伤口还没好,都结痂了,以是得盘腿坐着,是不?”高雄哭笑不得,问有没有电脑。归正也都吃完饭,大师回到张副厂长的办公室,桌上有部条记本电脑,高雄让二侄子上彀搜刮“半跏趺椅坐”这几个字,出来很多图片。成果,我们看到图片上的菩萨画像都是两种姿式,一是左腿平屈、右腿下垂,二就是左腿平屈,右腿屈踩,看起来仿佛很休闲。
不出我所料,高雄和阿赞隆看着这一大桌丰厚的东北特性农家炖,脸都愁成了苦瓜。那边吴老板和张副厂长还在不断地劝,边给两人夹边先容这道菜的来源和特性。在高雄眼里,吃这些东西还不如饿着,但肚子不饶人,他们俩只好逼迫本身吃。我让办事生用青红辣椒配上猪肉和鸡肉丁,给两人炒了一大盘十锦饭。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类不伦不类的炒饭,放在平时高雄倒贴钱也不成能吃。但与东北炖比拟较,他立即感觉这是人间甘旨,和阿赞隆竟然把一大盘饭都分着吃光了。
“这就是半跏趺的姿式,也是佛和菩萨打坐的姿式之一。”高雄解释道,“普通只要僧侣和居士才用这两种坐姿,是当代佛陀和菩萨传下来的,专门用来修行。白衣阿赞是上座部佛教的居士,以是他们也用。”
我感觉浑身不舒畅,心跳得怦怦的,都快蹦出嗓子眼了。高雄扶着我回到宿舍房间,说我半夜本身溜出来,半路把我截住。我心想,本身向来没有梦游的弊端,今晚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