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首?如何听的这么别扭呢?!”,阿正歪过甚,想了一会,才哑然发笑,“黄水进了你脑筋了!”
“来买这龟苓膏的,但是一个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小嘴巴,身材还没长开,气质看似清纯实则妖艳的少女。”
“一百两!”
“哇”,曹野托住阿正的手,问道:“你连麻醉散也不喂点,就这么取血,太残暴了,龟也有龟权啊,唉,不对,它是王八,应当是王八权,你如许会被植物庇护人士骂得糊口不能自理的!”
“鳖,不就是王八吗?”,曹野用手指戳戳星背鼋的背,“千年王八万年龟,这么小一个,离千年王八的间隔可有点远,药效估计也不咋的。”
“别砸我招牌!“,阿正伸手按住跃跃欲试的曹野。
曹野鄙夷万分地叨了一轮,他回身朝星背鼋长长一揖,嘴里伸谢不已,“王八哥、王八姐、王八祖宗,感激你多出了一滴血,大恩大德,无觉得报,他日如有缘到外洋,当为你找一个班配眷侣,我给你找一对,包管是一公一母,不管你是公是母,包管你能配上,如许行吧,够意义吧?感到欢愉,你就点点头,感到哀痛,你就摇点头,其他的,你还是扭脖子吧!”
星背鼋呆楞半晌,既不点头,也不点头,在曹野的多次逗弄下,竟然平伸出脑袋像绳索拧转了七百二十度。
“那再放点巴豆、绞肠草、反胃石、九阳枝甚么的,让她头痛脑热、上吐下泻、肠穿肚烂、欲火焚身,这才好啊!“,曹野打量着四周木架上的草药,不加上十几二十味料,实在对不起柳月媚对他的密意厚爱。
地黄、土茯苓、绵茵陈、金银花、甘草、火麻仁,曹野看阿正选的都是制作龟苓膏的药材,就是差了一个龟,不由地问道:“你熬龟苓膏吗?如何不放龟啊?你这可偷工减料,是大大的奸商!“
“如何,看上人家了?”,阿正浅笑道。
“哦,本来是个五星级的王八啊,那等会给我来整几碗吃吃呗”,曹野一听能够滋阴补肾,口水就流出来了。
“你他妈真是黑过墨斗……”
“能够啊”,阿正点点头,一摊手掌,“钱货两清,承惠,一碗一百两银!”
屋顶上的雪化成一滴滴冰水,滴落进黄中泛黑的溪水当中,偶尔有几滴水珠被风吹偏,打在草药店的地板上,溅起一团小花,然后又堆积成一道小水流穿过木板之间的裂缝滴落进溪。
阿正轻视地笑了,别看这星背鼋这么小,都长了快有五百年,每一百年它的背上就会呈现一个蓝色五角星,用它的血熬出的膏,结果不凡,简朴地说,九十岁的老头吃一颗回春丹,可在床上与虎狼之年的怨妇大战半个时候,但喝了他的龟苓膏,能大战上半个月的,还是能够日以继夜连战的那种。
“你猜?”,阿正蹲在锅边,用火钳拔拔炉里的柴火,时不时地拿根长筷子在锅里搅和一下。
“谁说龟苓膏必然得有龟?“,阿正拎出一个铁笼子放在桌上,“老婆饼里有老婆吗?二锅头里有两个锅加个脑袋吗?”
“一两!这是我全数身家了,不信你搜搜!”
曹野恨声道:“没有,我是跟那少女的主子势不两立,有我无她,有她无我,两个只能活一个,见面铁定是她死我活的!”
曹野提及柳月媚的丫环吉利的模样,说来也奇特,他跟柳月媚见很多,但吉利也只见过几面,完整不似柳月媚的贴身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