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看在我们的友情上,不能再多了!”
阿正甩开曹野的手,“你懂甚么啊,星背鼋的血就得活着取,并且这血如果不取,渐渐地会变成它的一个血结,到时会影响进阶的,我这是帮忙它进级呢!”
“来买这龟苓膏的,但是一个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小嘴巴,身材还没长开,气质看似清纯实则妖艳的少女。”
星背鼋似是听懂了曹野的话,三角嘴微微裂开,脑袋还高低晃了晃,不愧为一只五星级的王八,比人还通人道!
“不消猜,一问就晓得了”,曹野半蹲着,细心打量着星背鼋的脑袋,“哥们、姐们,问你个题目,如果晓得你就点点头,不晓得就摇点头,听好了啊,你晓得龟首有其他含义吗?给个小提示,你往很污很污的方向想!”
“那再放点巴豆、绞肠草、反胃石、九阳枝甚么的,让她头痛脑热、上吐下泻、肠穿肚烂、欲火焚身,这才好啊!“,曹野打量着四周木架上的草药,不加上十几二十味料,实在对不起柳月媚对他的密意厚爱。
星背鼋呆楞半晌,既不点头,也不点头,在曹野的多次逗弄下,竟然平伸出脑袋像绳索拧转了七百二十度。
阿正轻视地笑了,别看这星背鼋这么小,都长了快有五百年,每一百年它的背上就会呈现一个蓝色五角星,用它的血熬出的膏,结果不凡,简朴地说,九十岁的老头吃一颗回春丹,可在床上与虎狼之年的怨妇大战半个时候,但喝了他的龟苓膏,能大战上半个月的,还是能够日以继夜连战的那种。
“你有招牌吗?我如何看不到,挂在溪底吗?藏在床底吗?大叔,你就是一个无牌大夫,好不好?吃你的药,吃不死人,也医不活人,还招牌呢!没人砸你屋子,你就要烧香拜佛,感激三清道祖了!“
“这不是龟!”,阿正没好气隧道:“这叫星背鼋(读yuán),跟龟有点干系,但属于鳖的一种,是外洋异种!”
“你他妈真是黑过墨斗……”
阿正沉默了一会,又从星背鼋处取了一滴精血放进锅里,“这膏方本来用一滴血便可达到药力均衡,加多一滴的话,会让吃这膏的人内力混乱半个时候,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谁说龟苓膏必然得有龟?“,阿正拎出一个铁笼子放在桌上,“老婆饼里有老婆吗?二锅头里有两个锅加个脑袋吗?”
地黄、土茯苓、绵茵陈、金银花、甘草、火麻仁,曹野看阿正选的都是制作龟苓膏的药材,就是差了一个龟,不由地问道:“你熬龟苓膏吗?如何不放龟啊?你这可偷工减料,是大大的奸商!“
“别砸我招牌!“,阿正伸手按住跃跃欲试的曹野。
阿正昂首看看天气,繁忙起来,选了很多草药,扔进锅里熬煮起来。
“能够啊”,阿正点点头,一摊手掌,“钱货两清,承惠,一碗一百两银!”
“咦,你这不有龟吗?从没见过这种类,哪来的?多少钱,贵吗?看起来个头挺小,没几两肉,不过熬汤应当够用了!”,曹野靠近了看,大眼瞪着龟的绿豆眼,看着还挺亲热的。
“二百两!”
“龟首?如何听的这么别扭呢?!”,阿正歪过甚,想了一会,才哑然发笑,“黄水进了你脑筋了!”
阿正实在是无语了,拿了一根藐小的铁管,推开曹野,伸手将星背鼋夹了出来,对准它脖子下部的一处鼓起的血囊,就要穿刺出来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