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环顾,忽见四层的玄色石阶上竟然冒出滚滚浓烈的青玄色烟雾,无声无息,却显得妖娆诡异。世人也都发明黑烟,惊呼不好。我一把扯过体若筛糠的明叔道:“他娘的你在上面都干了甚么?”
蚊子也不敢怠慢,腾出一只手从怀中把金碗拿出来扔到地上。说也奇特,就在铁蛋把金碗扔到地上的一刻,粽子俄然停止行动,生硬地保持本来的状况,立在原地。
蚊子吐了口吐沫,道:“他娘的还是个削发的粽子!都说削发人慈悲为怀,他姥姥个驴日的下起手来比咱哥俩都狠!”我刚要说话,俄然闻到氛围中满盈着一丝烟味,酸溜溜的像是甚么东西起火了一样。
我和蚊子都累的摊在地上,穿戴粗气,直到现在我才有机遇好好打量一下这个粽子。只见这粽子身穿一袭金色法衣,身上长出一层藐小的黑毛,一张干瘪惨白的脸似笑非笑非常诡异。
一时候我和蚊子全都健忘了找明叔这茬,只是盯着这成堆的财宝看的入迷。蚊子回过神来,骂了一声“他娘的,别傻看了,脱手吧!”说罢脱下外套系成一个大口袋,弯下腰就摸起一个金碗,作势要装起来。
粽子被拍这下,不由暴跳如雷,接连亏损却未曾占得便宜。哀号一声,蓦地回身和蚊子扭打在一起。饶是蚊子身强力大,但是扔不是粽子的敌手,眼看粽子的指甲都要堕入他的肉中。趁这么个空当,我早把掉落在地上的黑驴蹄子抓在手里,蓦地跃起,趴在粽子后背上。一阵狠恶的尸臭呛得我双眼冒花。
我趴在粽子的背上,也看不到它嘴在那里,只是平空在它脸上一阵乱摁。就这么对峙了一会,蚊子额头上已经沁出豆粒大小的汗珠,朝着我说道:“老胡,你丫的就不能瞄的准一点?别他娘的搞的像半身不遂一样!”粽子力量奇大,我一只手拿着黑驴蹄子一只手搂着粽子脖子,使出了吃奶的干劲,这才勉强能保持身材不被它抛弃。我回应道:“你小子就满足吧!别说你了,我如果再这么熏一会,就要去见马克思了!”
眼看再有一分钟,我和蚊子都得去见马克思。正在这时只听一阵凄厉的破风声想起,蚊子放在背包里那只黑驴蹄子吼怒着不偏不倚的恰好砸在大粽子的脑袋上。大粽子仿佛晓得疼似地,一把松开我和蚊子的脖子,回身朝身后望去。明叔见粽子俄然转头,吓得爹一声妈一声没好动静似地狼哭鬼嚎,手中的蜡烛几乎掉落。
强忍狠恶的疼痛,我蓦地一个侧身躲过更加狠恶的打击。心中升起一团肝火。大呼一声手中的蓝魔早已用力砍去。只感觉锋利的蓝魔像是砍到了石头上一样,震得我手臂发麻。当下不敢再以硬碰硬,扭头朝明叔喊道:“快点他娘的上亮子!”话刚说完,俄然脖子被一双坚固的如同钳子一样的枯手掐住,再发不出半点声响。
冥冥当中我有种被人盯着的感受,就仿佛我和蚊子都被摆在了一个别人都能看到的位置上,任人抚玩一样。何况以明叔的脾气本性,这么多的财宝放在这里他如何不拿上一样?而是不见踪迹?我一把拉住蚊子道:“你小子先别急,我感觉这内里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