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我发明显叔不见了。我问蚊子道:“你看到明叔没有?”蚊子环顾一周,张嘴道:“他女乃女乃的,这老杂毛必定是趁我们睡觉,跑到上面去偷东西了!老胡,从速的,抄家伙!”我也不敢怠慢,抓起腰间的蓝魔,和蚊子一起朝楼上跑去。边跑边对封慕晴道:“你先看着林小小,有甚么环境就大声喊我!”
冥冥当中我有种被人盯着的感受,就仿佛我和蚊子都被摆在了一个别人都能看到的位置上,任人抚玩一样。何况以明叔的脾气本性,这么多的财宝放在这里他如何不拿上一样?而是不见踪迹?我一把拉住蚊子道:“你小子先别急,我感觉这内里有蹊跷!”
粽子被拍这下,不由暴跳如雷,接连亏损却未曾占得便宜。哀号一声,蓦地回身和蚊子扭打在一起。饶是蚊子身强力大,但是扔不是粽子的敌手,眼看粽子的指甲都要堕入他的肉中。趁这么个空当,我早把掉落在地上的黑驴蹄子抓在手里,蓦地跃起,趴在粽子后背上。一阵狠恶的尸臭呛得我双眼冒花。
蚊子也不敢怠慢,腾出一只手从怀中把金碗拿出来扔到地上。说也奇特,就在铁蛋把金碗扔到地上的一刻,粽子俄然停止行动,生硬地保持本来的状况,立在原地。
那边蚊子也没了声音,明叔那边颤颤巍巍的把那小半截防风蜡烛扑灭,不过烛光的色彩不再橘黄暖和,而是幽蓝色的透着一丝冰冷的气味。借着亮光我看到蚊子的神采已经憋成了猪肝色,我们俩同时被一只大粽子掐的死死的,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