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了十几分钟以后,陈半闲意犹未尽的把萨满之印放在了桌子上道:“好东西啊!绝对的好东西,我都多长时候没碰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我和蚊子听的咂舌不已,都说乱世兴保藏,但是这也未免太贵了一些,如果我有五十万,打死我都不会买这么个物件,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放在家里还提心吊胆。我掐灭了手中的卷烟,把萨满之印重新收好道:“半仙哥,我有个事一向想问你,为甚么你那鼻子到底是甚么做的?如何这么好使?”
我也随声拥戴道:“可不是么,我们俩当时是逃课去网吧包夜,大半夜的,别说乱葬岗子里没甚么东西了,就算是有,我们也不敢出来啊!”
蚊子摇点头道:“半仙哥我发明你一张嘴都能跑火车了,摸金校尉那他妈是里的人物,和你的鼻子有甚么干系?”
之前我只晓得这块萨满之印毫不凡物,此时听了陈半闲的话,更是勾起了稠密的兴趣。何况当年胡山阴获得这块萨满之印也绝非是好路数来的,如果真能卖个好代价,那我必定会毫不踌躇的脱手。卖来的钱除了交我和蚊子的大学学费以外,整好拿来给冯细雨找个更好的大夫。
我心说陈半闲这鼻子都他妈快赶上军犬的鼻子了,从胡山阴身上摸来的这块萨满之印和我有着莫大的关联,以是我一向带在身上。不过这件事情除了我本身,乃至连蚊子都不晓得,可这陈半闲又是如何能用鼻子闻出来的?
蚊子说道:“半仙哥,我发明你如何找不到题目的重点呢?说了半天,整的挺热烈,这块印章到底能值多少钱哪?
陈半闲对劲洋洋道:“实不相瞒,陈哥我这鼻子但是大有来源的,你们俩传闻过摸金校尉没?”
“这你们就不晓得了,摸金校尉并不是假造出来的人物,汗青上是确有其人的。”看了我们一样,陈半闲说道:“摸金校尉从东汉末年鼓起,束缚前才逐步消声觅迹,而我要说的,恰是我们陈家和摸金校尉的奥妙!”
幸亏蚊子的反应极快,他接过了陈半闲的话头,装傻充愣道:“半仙哥就是半仙哥,连说话都这么高深!不过甚么你说甚么古墓啊?这段时候我们哥俩就去过几次黉舍中间的乱葬岗子,那片乱葬岗子除了荒草就是烂棺材板子,我们俩也没从那带甚么东西返来啊!”
一见到萨满之印,陈半闲俄然像打了鸡血一样,两眼冒光的一把夺过了畴昔。他翻出了一把扩大镜,翻来覆去的把萨满之印看了好几遍,又对着灯光照了照,最后拿鼻子用力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几下方才作罢。我和蚊子看的目瞪口呆,这块萨满之印放在胡山阴尸骨上几十年了,如果让我拿舌头舔,我必定不干。
见我不说话,陈半闲更加笃定道:“如果你们不拿我陈半闲当外人,就拿出来让我瞧瞧,如果信不过就算了,犯不上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我们兄弟的豪情,来,喝酒!”说罢举起了酒杯,本身先喝了一大口。
陈半闲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掌在我和蚊子的面前晃了晃道:“如果老胡想脱手,这块印章的代价,起码要五十万。”
吐出一大口烟雾,陈半闲指着萨满之印上歪歪扭扭的刻着的胡山阴的名字道:“独一美中不敷的是这里,不过萨满教存世的古物少之又少,如果脱手的话,信赖也没有多大影响,正应了那句古话‘瑕不掩瑜’嘛!老胡,你可真让我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