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萨满之印,陈半闲俄然像打了鸡血一样,两眼冒光的一把夺过了畴昔。他翻出了一把扩大镜,翻来覆去的把萨满之印看了好几遍,又对着灯光照了照,最后拿鼻子用力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几下方才作罢。我和蚊子看的目瞪口呆,这块萨满之印放在胡山阴尸骨上几十年了,如果让我拿舌头舔,我必定不干。
我和蚊子听的咂舌不已,都说乱世兴保藏,但是这也未免太贵了一些,如果我有五十万,打死我都不会买这么个物件,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放在家里还提心吊胆。我掐灭了手中的卷烟,把萨满之印重新收好道:“半仙哥,我有个事一向想问你,为甚么你那鼻子到底是甚么做的?如何这么好使?”
之前我只晓得这块萨满之印毫不凡物,此时听了陈半闲的话,更是勾起了稠密的兴趣。何况当年胡山阴获得这块萨满之印也绝非是好路数来的,如果真能卖个好代价,那我必定会毫不踌躇的脱手。卖来的钱除了交我和蚊子的大学学费以外,整好拿来给冯细雨找个更好的大夫。
我心说陈半闲这鼻子都他妈快赶上军犬的鼻子了,从胡山阴身上摸来的这块萨满之印和我有着莫大的关联,以是我一向带在身上。不过这件事情除了我本身,乃至连蚊子都不晓得,可这陈半闲又是如何能用鼻子闻出来的?
“这你们就不晓得了,摸金校尉并不是假造出来的人物,汗青上是确有其人的。”看了我们一样,陈半闲说道:“摸金校尉从东汉末年鼓起,束缚前才逐步消声觅迹,而我要说的,恰是我们陈家和摸金校尉的奥妙!”
见我不说话,陈半闲更加笃定道:“如果你们不拿我陈半闲当外人,就拿出来让我瞧瞧,如果信不过就算了,犯不上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我们兄弟的豪情,来,喝酒!”说罢举起了酒杯,本身先喝了一大口。
陈半闲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掌在我和蚊子的面前晃了晃道:“如果老胡想脱手,这块印章的代价,起码要五十万。”
本来陈家的世世代代都是靠着摸金倒斗度日的摸金校尉,晚清时候,陈家的摸金校尉中更是出了一名惊才艳艳的摸金元良,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五,人称陈五爷。陈五爷打小就聪明伶慧,饱读诸家百子,能够称得上是满腹经纶。成了摸金校尉以后,陈五爷触类旁通,把周易风水,奇门遁甲,堪舆寻龙这些知识糅杂在了一起,终究写成了一本前无前人的风水巨作。
前段时候,陈半闲俄然心血来潮,卜算了一卦。按照卦象显现,他会在哈尔滨东北方遇见人生中最大的两个朱紫,能够给他带来庞大的财产,不过他程度有限,只能推算出这些,他这才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富锦。一面碰运气收点古玩物件,一面寻觅那两个朱紫,直到遇见了我和蚊子。
“莫非是我弄错了?”听了我和蚊子的话,陈半闲咕哝了一声,迷惑的看了看我和蚊子,然后又拿鼻子冲着我用力的闻了两下,道:“绝对不会弄错!老胡的身上必定有货,并且还是从古墓里带出来没多长时候的玉石一类的古玩。”
吐出一大口烟雾,陈半闲指着萨满之印上歪歪扭扭的刻着的胡山阴的名字道:“独一美中不敷的是这里,不过萨满教存世的古物少之又少,如果脱手的话,信赖也没有多大影响,正应了那句古话‘瑕不掩瑜’嘛!老胡,你可真让我开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