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千老是个有经历的人,心中瞧得明白,当下对老道鞠了一躬,说:“要治这几个贼人还需证人,劳烦道长稍移玉步,随我们前去县衙一趟,连同您那承担里的黄金一并给县太爷过目,若少您半钱,我武某十倍补偿。”
只见那老道踢踏踢踏地走上楼来,对着那几个能人念了几句口诀,只见郑雄他们一声发喊,齐齐软瘫在地上,又能转动了,只是口中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有鬼有鬼”。
那兵士苦笑道:“这位道长,你说我拿了金子。我将这承担取出来的时候原封未动啊!我就算吞了那些金子也来不及啊!”
知县问道:“郑雄,我且问你,这堆栈是你开的?”
各位看官需知,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心无邪念,早该瞧出此中不对的端倪,可那堆栈高低的店东伴计都挂念着图财害命,当下也被猪油蒙蔽了心窍,直入隔壁空房,那边有一个预备暗道,翻开墙壁上的挂画,便可通向那房间。
比及来到门口,转头一瞧,那老道一个翻身就打起了呼噜。
那几个伴计正要把刀落下,却见那老道又翻了个身,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把一干能人全都定在那边,跑到院外大喊:“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杀人啦!杀人啦!”
知县一听这还是位得道的高人,只是不知此事是真的有神通还是刚巧,又问:“既然如此,烦请道长将东河堆栈之事原本来本的给本官道来。”
郑雄揉了揉眼睛,心想会不会是本身守到半夜发困产生的幻觉?这老道明显就在睡觉,如何能够翻过身来冲本身笑呢?
这武千总瞧这老道年纪一大把了,道骨仙风的,也不想是贼人,当下先取下桎梏,说道:“这位道长你且宽解,本千总先前也被贼人骗过,以是遇事不得不谨慎了些。你方才在门口这一通喊,我把你当作杀人的了,如此先不锁你,我们出来堆栈捉贼。”
众衙役将郑雄等人押了上来,几小我一个劲儿的捣头磕蒜。
那武千总心中迷惑,把目光投向那兵士。
这武千总见那老道一小我在那边喊叫,先把他锁了。
郑雄下去后,叫来拿巡夜的官兵一问,武千总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地告之知县。
殊不知这郑雄并非不想砍人,只是被那老道偷偷施法定住了身形,本身挣扎半晌都没法转动。
那兵士拍了拍满身衣服,说:“那里藏着?”
一干将兵上得房间一瞧,本来是店东郑雄和几个伴计,便先把他们手里的刀给夺了过来,然后一个个全都锁上。正要扯着走,却见一个个定在原地,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
陈羽士嘻嘻一笑,拍拍屁股径直下楼去了。
那兵士惊诧:“道长别闹!这里果然有金子?”
知县一呆,说道:“道长休得胡言。这惠州离其间千里之遥,你如何得知白玉蟾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