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干王府来了手札,自认委曲了郑伯端,也未纠结张娘子先夫及其江湖朋友一事,马上将郑伯端无罪开释,并赔了五百两雪斑纹银作为赔偿。
郑伯端道:“官银一事教我吃了冤枉官司。现在管营大人在此,娘子有话无妨直说,也好还我明净。”
当天夜里,等娘子睡着后,郑伯端偷偷起来,将一道符放在头发内,来到门口正要烧掉另一张符,却听背后传来张娘子的声音:“唉!你我伉俪多日,这大半夜的不把我来亲热,却听信旁人的闲言碎语,还拿着符咒来弄我。你且把这符咒烧着了看看!”说完,一把抢过符咒,用火扑灭。(未完待续。)
张娘子道:“不瞒管营大人,先夫生前乃是清廷工部一员外,因朝中无人,未能补缺,便一向闲赋在家。又因自幼拜高报酬师,习得一身好棍棒,交得一帮江湖朋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问这些江湖朋友的姓名,何况先夫交那三山五岳的朋友,甚么来源的都有。他们甚是讲义气,以是拿这银两来布施我。”
管营问道:“敢问娘子先夫是做甚的?去那里找这些草泽朋友?若拿到他们,也好给王府一个交代,还郑官人一个明净。”
那羽士也未几说,只望着郑伯端怔怔入迷。
这五百两雪斑纹银在当时但是一笔不菲的资金,干王如此有错便改,引得本地百姓纷繁奖饰,人称“贤王”,官方那些本来迟疑张望的侠客江湖义士纷繁投效王府。
一天,东风对劲,郑伯端望着天气恰好,便深思着去净慈寺走上一遭。与娘子一说,她却道:“这和尚庙里有甚么都雅的,还不如在家里看看这如诗如画的风景。”
管营道:“张娘子赶了这很多路来到处州,莫非马上就要拜别?且在其间住上几日,我这就去安排上好配房。”
张娘子道:“先前传闻你为了这官银一事被捉进王府,我怕你将我一并说了出来,捉我报官,无法之下只得去亲戚家躲藏。临走之前将渣滓堆在门前,又将银子安在床上,恳请四方邻舍替我圆谎则个。没想到这一来二去的,都将奴产业作妖怪了。”说完,忍不住抿嘴一笑。
世人恍然道:“本来如此,我等无知,冲犯道长哩。”
走进屋内,丫环掩了屋门,只留下郑伯端与张娘子二人面对而坐,然后再喊来管营大人一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