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不枉他明天软磨硬泡乃至拉卫八下水，死活劝少爷出来逛逛。
“你――你！”三叔公面色一变，颤抖动手指着灵疏，“你胡说！开口！”
这一出门，少爷的表情公然变好了！
没吃完的山查酱徐产业然带来了，灵疏也一早就看到了。
他见那姓灵的少年一双凤眼笑眯眯的，面庞固然稚嫩，倒是古灵精怪，不知如何的，卫修涯感觉他像极了小狐狸。
一样也靠在窗边围观的卫元武的确大喜过望，少爷笑了！
五两银子！
三叔公气得脸都红了，本来被灵疏一句话点出他收了蔡家的银子，他就心虚，这会儿更是感觉大丢脸面，强撑着一甩袖子，冷冷道：“本相如何，自会水落石出！”
围观的人们就见那山查酱红里带黑，黑中透着红，里头另有块状的东西，也不晓得是甚么，光是看着就不像是好吃的东西，并且闻起来仿佛另有股嗖味儿。
没想到一出来，就碰到了一出闹剧，那灵掌柜恰是这出闹剧的事主之一，少爷怕也是听到了灵掌柜说的话，才笑出声的吧。
少爷一向表情不好，来了定春镇就没出过府，卫元武担忧少爷如许会闷坏了，这回真是使出浑身解数，许是少爷见他求的不幸，这才开了金口，情愿出门了。
哪晓得他还没行动呢，就被灵疏说破了。
灵疏又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老妇人，说：“徐家娘子的汤药费，徐家兄弟的精力丧失费，赔五两银子如何样？”
五千个铜板啊！
灵疏见状，也不焦急，又道：“既然蔡掌柜不肯让我们去他家检察，那就只要一个别例了，徐大哥买的山查酱，应当另有剩下的吧？费事徐大哥拿出来和我家的山查酱对比对比，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我感觉不然我们请张小公子来好了，张家那么有钱，再如何着也不会贪‘福成记’的方剂的！”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朝着三叔公指指导点起来。
那老妇人面上一喜，又缓慢地把忧色压了下去。
自从前次少爷吃了那灵掌柜做的蛋糕、饺子，喝了奶茶，府里厨子又学会了这几样小吃的做法，不时做给少爷吃，这两日，少爷食欲好了很多，但就是主食仍然吃的未几，单单只要蛋糕吃的多，奶茶更是当水在喝。
灵疏握住自家大哥严大川的胳膊，让他平静，又给了自家大嫂陈兰芝一个安抚眼神，这才清了清嗓子，直直看向那位三叔公，朗声道：
徐家的老妇人往地上一坐，又要哭嚎：“还我孙儿命来――”
楼上包厢里，卫八站在卫修涯身边，皱眉道：“少爷，要去帮手吗？”
徐贵正要说话，灵疏面色沉寂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徐贵竟有点儿发憷，一时候没敢开口。
“事情――我们还是要说清楚的。”灵疏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围观的世人却不由自主地将重视力全都集合在他身上，就听灵疏说，“第一，我家的山查酱，在这王家庄前次集市上，除了卖给张家小公子一罐子，就向来没有伶仃卖过，其他的都是蘸在米糕上卖的，若不信能够去找张家公子对证，以是，蔡掌柜，你家卖给徐大哥的山查酱是那里来的？”
“我看就让徐贵去！他是苦主，他总不会看了瞎说话！”
那三叔公咳了一声，似模似样地说道：“既如此，灵掌柜便赔钱吧，乡亲们都在这，也好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