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那姓灵的少年一双凤眼笑眯眯的,面庞固然稚嫩,倒是古灵精怪,不知如何的,卫修涯感觉他像极了小狐狸。
镇长三叔公看向蔡福成,皱眉道:“没做就是没做,怕甚么!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
别人看不出来,可他倒是看出来了,那狐狸眼的少年眸子发亮,明显就是一副要算计人的模样。
提及来只要有这灵掌柜在,少爷表情就好,灵掌柜当真是个福星!
“灵掌柜每次卖果酱糕都说了,他家有别的一种果酱是妊妇能吃的……”
蔡豪杰恼羞成怒:“凭甚么让你去我家看!我家也有糕点方剂,我又如何晓得你是不是想偷我家的方剂!”
蔡豪杰道:“姓灵的,你别转移话题!徐家娘子是吃你家做的山查酱才滑胎的,你该给徐家叩首认错!”
那三叔公咳了一声,似模似样地说道:“既如此,灵掌柜便赔钱吧,乡亲们都在这,也好做个见证。”
只要徐贵皱着眉头,内心还是很不舒畅。
街上,灵疏不慌不忙道:“银子不急,我家就住在严家村,还怕我跑了不成?”
“三叔公,您收了蔡家多少银子?这般卖力地帮他们?”
楼上包厢里,卫八站在卫修涯身边,皱眉道:“少爷,要去帮手吗?”
虽说他晓得自家人这么闹的成果只能是得点儿银子补偿,但那到底是本身的第一个孩子,哪有不心疼的?
卫元武便去跟少爷说了,恰好去看看这里乡间的集市,又能找找那会作美食的灵掌柜,少爷也趁便出门散散心。
徐贵道:“这酱买了有几天了,都有点儿嗖了。”
灵疏拿了另一只碗,把自家的山查酱用小勺舀了些出来,只见这碗里的山查酱红艳艳的,水分实足,质感细致非常,在阳光底下反射着晶亮的光芒,酸甜的味儿满盈开来,单单是闻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我感觉不然我们请张小公子来好了,张家那么有钱,再如何着也不会贪‘福成记’的方剂的!”
灵疏见状,也不焦急,又道:“既然蔡掌柜不肯让我们去他家检察,那就只要一个别例了,徐大哥买的山查酱,应当另有剩下的吧?费事徐大哥拿出来和我家的山查酱对比对比,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哎呀呀,不枉他明天软磨硬泡乃至拉卫八下水,死活劝少爷出来逛逛。
“第三,”灵疏看了一眼蔡福成父子,厉声道,“蔡掌柜说没有偷学我家的山查酱方剂,那你敢不敢让乡亲们去你家看上一眼?!”
没想到一出来,就碰到了一出闹剧,那灵掌柜恰是这出闹剧的事主之一,少爷怕也是听到了灵掌柜说的话,才笑出声的吧。
灵疏又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老妇人,说:“徐家娘子的汤药费,徐家兄弟的精力丧失费,赔五两银子如何样?”
灵疏一句话落,紧接着道:“蔡掌柜,乡亲们都看着呢!我看您还是别想做小行动叮咛人归去烧毁证据了!”
那老妇人面上一喜,又缓慢地把忧色压了下去。
街边一栋三层高的楼上,一间包厢里,卫修涯“噗嗤”笑出了声。
有点敬爱。
自从前次少爷吃了那灵掌柜做的蛋糕、饺子,喝了奶茶,府里厨子又学会了这几样小吃的做法,不时做给少爷吃,这两日,少爷食欲好了很多,但就是主食仍然吃的未几,单单只要蛋糕吃的多,奶茶更是当水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