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三叔公面色一变,颤抖动手指着灵疏,“你胡说!开口!”
蔡福成刚才还真是这么筹算的,他身边跟来了很多族里的人,只要随便叫小我归去,把他家里那些捣鼓过山查酱的东西甚么的都烧了或者是藏起来,那就万事大吉了。
卫元武就想着再去找一次灵疏,看看能不能再让他帮着做出点新奇吃食来。
提及来只要有这灵掌柜在,少爷表情就好,灵掌柜当真是个福星!
人群中,蔡福成大怒道:“你莫要胡说!我蔡家在这王家庄运营了十几年,家传的糕点技术镇上的人谁不晓得!那里需求偷学你家的方剂!”
徐家今儿来找“福成记”讨要说法,自是筹办得齐备,吃剩下的山查酱但是铁证呢!
灵疏拿了另一只碗,把自家的山查酱用小勺舀了些出来,只见这碗里的山查酱红艳艳的,水分实足,质感细致非常,在阳光底下反射着晶亮的光芒,酸甜的味儿满盈开来,单单是闻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哎呀呀,不枉他明天软磨硬泡乃至拉卫八下水,死活劝少爷出来逛逛。
像那只爬他窗子的小狐狸。
“是啊,徐家的山查酱是在‘福成记’买的,又不是在灵掌柜这儿买的,这可不关灵掌柜的事。”
蔡福成神采一白,竟感觉面前那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眼神如刀般锋利,割得他的脸生疼生疼的。
乡亲们就都七嘴八舌道:“对呀对呀!拿出来比比!”
街上,灵疏不慌不忙道:“银子不急,我家就住在严家村,还怕我跑了不成?”
徐家的人神情都是一松,五两银子他们这些来帮手的每家能分到很多呢!
街边一栋三层高的楼上,一间包厢里,卫修涯“噗嗤”笑出了声。
一样也靠在窗边围观的卫元武的确大喜过望,少爷笑了!
徐贵道:“这酱买了有几天了,都有点儿嗖了。”
镇长三叔公看向蔡福成,皱眉道:“没做就是没做,怕甚么!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
五千个铜板啊!
卫元武便去跟少爷说了,恰好去看看这里乡间的集市,又能找找那会作美食的灵掌柜,少爷也趁便出门散散心。
蔡福成紧紧闭着嘴巴,就是不开口。
灵疏一句话落,紧接着道:“蔡掌柜,乡亲们都看着呢!我看您还是别想做小行动叮咛人归去烧毁证据了!”
三叔公气得脸都红了,本来被灵疏一句话点出他收了蔡家的银子,他就心虚,这会儿更是感觉大丢脸面,强撑着一甩袖子,冷冷道:“本相如何,自会水落石出!”
“我感觉不然我们请张小公子来好了,张家那么有钱,再如何着也不会贪‘福成记’的方剂的!”
只要徐贵皱着眉头,内心还是很不舒畅。
没想到一出来,就碰到了一出闹剧,那灵掌柜恰是这出闹剧的事主之一,少爷怕也是听到了灵掌柜说的话,才笑出声的吧。
徐家的老妇人往地上一坐,又要哭嚎:“还我孙儿命来――”
“灵掌柜卖山查酱的明显说了妊妇不能吃!但‘福成记’还保举给徐贵,这错该是蔡福成的!”
灵疏又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老妇人,说:“徐家娘子的汤药费,徐家兄弟的精力丧失费,赔五两银子如何样?”
“第二,你们如果感觉我空口无凭,不信赖山查酱只卖给过张家小公子,那好,就算蔡掌柜的山查酱是在我家买的,那我叨教一句,徐家娘子吃的山查酱,是我卖给徐大哥的,还是蔡掌柜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