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今儿来找“福成记”讨要说法,自是筹办得齐备,吃剩下的山查酱但是铁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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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们都在看着呢!谁敢偷你家方剂?若不信赖,大不了就挑个信得过的人去瞧一眼好了!”
“灵掌柜每次卖果酱糕都说了,他家有别的一种果酱是妊妇能吃的……”
卫修涯点头道:“再看看。”
蔡豪杰恼羞成怒:“凭甚么让你去我家看!我家也有糕点方剂,我又如何晓得你是不是想偷我家的方剂!”
灵疏拿了另一只碗,把自家的山查酱用小勺舀了些出来,只见这碗里的山查酱红艳艳的,水分实足,质感细致非常,在阳光底下反射着晶亮的光芒,酸甜的味儿满盈开来,单单是闻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那三叔公咳了一声,似模似样地说道:“既如此,灵掌柜便赔钱吧,乡亲们都在这,也好做个见证。”
徐家的人神情都是一松,五两银子他们这些来帮手的每家能分到很多呢!
现在卫修涯一手撑在窗台上,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楼下街面上的闹剧,他从小习武,眼力和听力都极好,上面产生的事儿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徐贵道:“这酱买了有几天了,都有点儿嗖了。”
他们早就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卫八内心焦急,这小灵掌柜如何如此软弱,较着就是姓蔡的那家人嫁祸给他,他如何就这么傻,竟情愿吃下这哑巴亏?
“灵掌柜卖山查酱的明显说了妊妇不能吃!但‘福成记’还保举给徐贵,这错该是蔡福成的!”
自从前次少爷吃了那灵掌柜做的蛋糕、饺子, 喝了奶茶, 府里厨子又学会了这几样小吃的做法, 不时做给少爷吃,这两日,少爷食欲好了很多,但就是主食仍然吃的未几,单单只要蛋糕吃的多,奶茶更是当水在喝。
少爷一向表情不好,来了定春镇就没出过府,卫元武担忧少爷如许会闷坏了,这回真是使出浑身解数,许是少爷见他求的不幸,这才开了金口,情愿出门了。
“可山查酱是灵掌柜做的,蔡掌柜只是给徐贵保举了这吃食……”
蔡豪杰道:“姓灵的,你别转移话题!徐家娘子是吃你家做的山查酱才滑胎的,你该给徐家叩首认错!”
这时候就有人如有所思地群情了起来。
蔡福成紧紧闭着嘴巴,就是不开口。
徐贵从速从家里亲戚手里接过了一个陶罐子,灵疏拿了一只自家的碗,让徐贵倒了一点儿山查酱出来。
别人看不出来,可他倒是看出来了,那狐狸眼的少年眸子发亮,明显就是一副要算计人的模样。
蔡福成神采一白,竟感觉面前那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眼神如刀般锋利,割得他的脸生疼生疼的。
蔡福成和蔡豪杰对视一眼,父子俩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忧色。
像那只爬他窗子的小狐狸。
卫元武便去跟少爷说了,恰好去看看这里乡间的集市,又能找找那会作美食的灵掌柜,少爷也趁便出门散散心。
五两银子!
“我看就让徐贵去!他是苦主,他总不会看了瞎说话!”
镇长三叔公看向蔡福成,皱眉道:“没做就是没做,怕甚么!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
他身后严大川和陈兰芝急得跟甚么似的,一个劲儿悄悄拉着灵疏的袖子,徐家娘子不成能是吃的他家山查酱滑胎的!为甚么灵疏要背这个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