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迎敌”
徐庶带领的丹阳精兵鏖战三个日夜,麾下兵马仅剩七千余众。
“哒哒嗒……”众将连续来到刘奇身侧,朝着刘奇躬身一辑。“吾等拜见主公。”
“喝”
五千身披三层甲胄的虎卫营持盾上前,保护着身后的雄师结阵。
“传令,徐晃五千虎卫营为前锋,丹阳营、扬州兵为两翼,虎贲营为中军,全军反击。”
“伐鼓。”跟着刘奇一声令下,那悬于军阵中的数十面大鼓一起被敲响。
“唰。”刘奇猛地举起了右臂长枪。“此战,吾军必胜。”
很多人赤着上身,下半身也只是用布料和兽皮缠了一圈,皮肤黑里带黄。
“主公,机不成失,趁元朝将军阵前斩将,大涨吾军士气之时,报命令全军反击。”徐庶在身侧朝着刘奇拱手一拜。
他们身后,数万山越精兵,手拿弓箭的占有三成摆布,余下,大多都拿着长矛、长枪等兵器。
耒水江面不宽,但江水亦很湍急,从北地而来的雄师,在歙县城外停下,两千精骑于侧翼勒马持枪,严阵以待。
他只感觉一股寒芒刺背,一股心悸的感受传来,当他转头看去之际,一道寒光闪过,他感遭到一阵天旋地转,目光缓缓举高,他看到了己方军中,数十个大小头领瞪目欲裂的神采,看到了那刀刃上还残留着鲜血的汉将,也看到了马下缓缓跪倒的一具无头尸首,持枪的此人,看着熟谙,可到底……是谁……呢。
劈面,乱糟糟的山越雄师当中,散开几条小径,乘骑着战马的十几名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羽冠的头领各自来到军阵最前线。
这一日,靠江安营结寨的数万山越兵俄然撤退了。
此役,山越近四万之兵,而汉军,加上马队,亦有三万七千之众,兵力相差不大,小十万之众混站在这一处平原之上。
“杀啊。”数万人同时发作出吼怒声,徐晃乘骑着战马,手持长斧冲杀在前,一马抢先,最早赶上阵前的董袭。
刘奇两侧,众将分离排开,正待军阵当中的战鼓声响起,城门大开,数千披甲之士在贺齐、全柔、于麋等将的统帅之下,策马而出。
董袭嘲笑一声,策顿时前之际,在两马交叉之时,身形避开这一刺的同时,长刀自下往上,刀光一晃,竟是直接一刀削飞了马首。
刘奇乘骑着白马,身上甲胄穿戴整齐,缓缓参军阵中走出。
“咚咚咚咚咚……”麋集的战鼓声,如同吼怒的长江水,亦有万马奔腾之势,久经疆场之士,听到此鼓声,早已是热血彭湃,战意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