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袭嘲笑一声,策顿时前之际,在两马交叉之时,身形避开这一刺的同时,长刀自下往上,刀光一晃,竟是直接一刀削飞了马首。
此役,山越近四万之兵,而汉军,加上马队,亦有三万七千之众,兵力相差不大,小十万之众混站在这一处平原之上。
两军交击,最火线的徐晃所部兵马,刀盾兵挡住了一波、两波、乃至三波的兵器,在乘骑着豺狼的山越人的打击下,在他们跳过刀盾兵落到人后之时,也扛不住了。
北面,面前这三四万的山越精兵,也就是这丹阳、会稽两郡的山越精锐了。
“传令,徐晃五千虎卫营为前锋,丹阳营、扬州兵为两翼,虎贲营为中军,全军反击。”
董袭的虎贲营,由刘奇亲卫长刘5、刘三二人领受,两人乘骑着战马,一左一右,如同并驱的两匹宝马良驹,为刘奇和徐庶这一面中军大旗,斥隧门路。
“喝”
居中的一条线上,无数鲜血伴跟着残肢断臂一同横飞,惨叫声和厮杀吼怒声,交叉成一片。
“唰。”刘奇猛地举起了右臂长枪。“此战,吾军必胜。”
南面,会稽山林中的山越分红小股,多则数百人,少则数十,分头攻击会稽诸县,会稽都尉朱桓,分兵扼守各地,更亲身率军前去各地平叛。
劈面的山越头领固然神采还沉浸在之前董袭阵前斩杀祖氏盗窟头领祖安的神威一幕中,目睹着汉军将至,他们也只能带着各自麾下人马杀出。
很多人赤着上身,下半身也只是用布料和兽皮缠了一圈,皮肤黑里带黄。
“主公,末将原为前锋,必取贼帅首级。”一向跟在刘奇身侧的董袭策顿时前,朗声喝道。
“喝”
他只感觉一股寒芒刺背,一股心悸的感受传来,当他转头看去之际,一道寒光闪过,他感遭到一阵天旋地转,目光缓缓举高,他看到了己方军中,数十个大小头领瞪目欲裂的神采,看到了那刀刃上还残留着鲜血的汉将,也看到了马下缓缓跪倒的一具无头尸首,持枪的此人,看着熟谙,可到底……是谁……呢。
一往无前,摆布两侧,贺齐、于麋、全柔等将所率的丹阳精兵和吕蒙所率的扬州兵庇护着中军的两侧,两支精锐,一是由汉人精干组建,一则是由山越精锐组建,攻杀之势,竟是不相高低,未几时,两军后翼亦是杀出极远,将刘奇地点的中军落在了火线。
在他身后,数万雄师齐声高喝,号令声震耳欲聋,阵容惊天动地,回荡在郊野当中,耐久不息。
五千身披三层甲胄的虎卫营持盾上前,保护着身后的雄师结阵。
“末将领命。”董袭面色一喜,手中长刀猛地一拍座下战马,“驾。”他策马奔出阵前数十步,于对方一百五十步外勒马。
“吾乃讨逆将军董袭,那个敢上前与某一战?”董袭身长八尺,面庞粗暴,留有络腮胡,手中长刀亦稀有十斤之众,刀刃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眼中更是精光闪动不休。
“迎敌”
玄月下旬,潜入山林的军队连续回归,近八万山越之民被掳掠,余下的山越族人,大多都会聚在丹阳和会稽、豫章二郡交界的歙县。
徐庶带领的丹阳精兵鏖战三个日夜,麾下兵马仅剩七千余众。
北边,有着滚滚惊雷震惊大地,一道道黑影,从平原上连续呈现,密密麻麻地人影,正从北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