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率军赶往第八个盗窟之际,却发明,这一座盗窟已经是人去楼空,就连一些带不走的作物,也都烧焦了。
“将俘虏的精干全数集合到堂前来,统统老弱妇孺也集合到一处,盘点寨中粮草东西,天明以后,马上派人下山向主公报捷,别的,何军侯,你且率本部兵马,将这些俘虏分批给押下山去。”吕蒙很快便是做好安插。
“将军辛苦。”
持续五日,吕蒙率军连续拔了七个寨子。
“主公觉得,当如何措置这批山越之民?”周昕拱手扣问道。
“如此,那便遴选出成年精干,编入将军所部兵马。”
在吕蒙命令撤兵以后,烽火点起,滚滚烟尘直冲云霄,特制的各种粪便稠浊的烽火,味儿大,且烟稠密,白日里,亦能从极远的处所看到此处的烟尘。
“为何要将精干一同押送下山?”站在不远处的费虎闻声走来,满脸不解。
“这山越之民迁徙之事,需尽快落实,今秋收期近屯田之兵与各地守军大多互助田里收割稻谷,数万山越之民,分批迁徙,兵卒可少量,但本地官员,必须事必躬亲,不得草率。此事,便交由你督办。”
此战持续收编俘虏,两军合兵一处,已达五千余众,之前大战,因为是趁着天气蒙蒙亮强行攻寨,死伤很多,受伤的俘虏,也跟着被送下山去。
这几日以来,连续押送下山的俘虏,已是多达四万之众,他吕蒙仰仗此功,足以在此番挞伐山越的大战中,占有首功。
“无妨,他曹孟德肯以青州黄巾降卒为青州兵,莫非,吾刘子兴,便不能以山越之兵为扬州兵否?”刘奇当即大笑。
“吕蒙功劳卓著,连破七寨,俘虏数万山越之兵,擢其为平山越中郎将,费虎加虎威将军,彭式擢立义将军,万名山越之兵,新编一营为扬州兵,吕蒙为统帅,费虎为副帅。”
“多谢将军。”费虎当即大喜,彻夜偷袭,固然里应外合,但他部落的儿郎,也有百余人伤亡。
寨子废墟,到处都冒着黑烟。
“传本侯将令,命徐元直将俘虏交给朱桓,当即率军北上,本侯要在这丹阳之地,一口吃掉前后数次叛上反叛的祖氏部落,一举荡平丹阳山中残存山越诸寨。”
刘奇大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话音刚落,又有标兵大步入内。
刘奇脸上暴露几分笑容,没有人不喜好别人夸奖本身,这约莫也是古来君王喜好奉承之臣的原因吧。
去往傍晚,吕蒙才在费氏部落族人的带路下,来到寨门以外等待。
费虎满脸怠倦地走到吕蒙的身侧,他手里拎着一颗头颅,顺手将其扔到吕蒙脚下,头颅在地上转动几周,暴露一张不甘而又惨白的脸。
如果持续攻伐,仰仗着兵多将广,他也许还能连破数寨,但费虎与彭式却忧心忡忡,这丹阳最大的寨子,无疑是之前祖郎地点的祖氏部落,人丁数万,精干数千,便是此前大败,现在族中也能倾其统统,堆积三四千可战之士,再加上已经获得风声,撤往祖氏部落的这些山越族人,现在,怕是那祖氏部落地点的山林,已稀有万之兵。
“那吕蒙将军奏报的山越头领费虎、麾下都伯彭式等人,又该如何封赏?”
不成力敌,特别是在山林当中。
“喏。”
周昕躬身一辑,正要请辞,便听到门别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