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深深地看了一眼现在汇报的樊能,重重地叹了口气,“可叹吾儿英勇,去岁夺下吴郡南部诸县,威震江东,这般基业,却被我这行姑息木之人给毁了……”
“公瑾将军长于统军,我等则长于冲锋陷阵,主公只需明日派我等为前锋,必然一日以内,攻陷城池,活捉城中刘繇老儿。”之前渡江之际,立了军功的朱治大声说道。
这一日,合法城墙即将夺下之际,俄然,从城墙一侧,杀来一支兵马,周瑜命令孙贲率军抵挡,触之即溃,孙贲与那来将斗了不过三合,便被刺了一枪,狼狈不堪地逃回营中,数千兵将,顿时大败。
“诸君无虑,我无恙矣。”
“那来将可敢留下姓名?”在敌将撤走,将近入城之时,周瑜朝着城门处喝问道。
“另,派人前去钱塘、余杭等县,奉告镇守吴中的太史子义,命其北上驰援,昨日军中,那孙策勇不成当,便是等人几人一同上前,也不是其敌手,观我吴中众将,唯有太史子义能够挡之。”
刘繇指了指四周,“昨夜突围,我军还剩多少兵马?”
“宛陵吗?扶我起来。”刘繇面色有些惨白,昨夜趁乱突围,他肩膀中了一箭,失血过量,倘若不是军中另有良医,只怕现在已经放手人寰。
他被人扶上战马,居高临下,他看了一眼四周,军容士气式微,行列虽长,但一看便是败军之象。
晌午过后,雄师进驻宛陵。
五日过后,城内兵马已经仅剩不到三千,城外因获得战报,周瑜已连取数县,率军进逼曲阿,士气大振。
笮融几次三番考虑后,还是感觉以观后效。
“当即派出轻骑,传讯吾儿,快马驰援,奉告其间战况。”
“本来是去岁横扫吴中诸县,名震江东的太史子义,难怪如此英勇,此人,非伯符不能敌也。”周瑜叹了口气,面对这等虎将,他麾下众将,无一人是其敌手,可恰好,此人麾下便有上千骑卒,他又善于统帅骑军冲阵,周瑜麾下兵马本日点查以后,仅剩七千余众,那里还敢摆开步地,持续攻城,他只能一边传讯孙策,一边命令镇守身后诸县的武将,将收拢的兵将朝着这里会聚,筹办再战。
“陈将军已带领一部败军撤往丹徒,别的,吾等已派人传讯曲阿,知会长绪先生,转移刺史大人家眷。”
他早已获得密报,城中刘繇帐下重臣是仪、孙邵等人,并未分开,便是名流许邵,也尚在,但是城中兵马不过三千,如何能够抵抗他持续数日攻打。
“将军,不若我等出城降了孙策。”
次日一早,孙策派朱治率军两千攻打北门,黄盖率军三千督战。
同一时候,周瑜所部兵马万余,已经持续攻打了曲阿数日。
“不成,那孙策嫉恶如仇,我在徐州多有恶名,岂能为他看重,怕是他会以背主之名,强留了我麾下兵马,将我当场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