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看了一眼是仪,“曲阿基业,将朝不保夕,沦入袁公路之手。”
“子将先生,可有良策?”刘繇思忖半晌,目光落向一向轻摇羽扇的许邵。
至于陈横、于麋,皆是军中偏将。
“喏。”
谋士们略显矜持,刘繇麾下三位谋士,许邵,字子将,南下不过为遁藏战乱,以他名流的身份,肆意投奔一名诸侯,都可获得重用。
“诸位且畅怀痛饮,本日,我等不醉不归。”
“少将军好酒量。”
“鄙人痴顽,暂无良策。”许邵一脸苦笑,暴露一副绞尽脑汁也寻求无果的模样。
是仪,字子羽,官至东吴尚书仆射,都亭侯,死前要求节葬。为遁藏战乱主动跟随刘繇南下入江东,为人刚正不阿,值得信赖,现在曲直阿令。
齐刷刷地十几道目光同时落到上座左边的刘奇身上。
“子川先生所言甚是。”坐在他左边的薛礼当真点头,明显是比较附和笮融所言。
“谢主公。”众将齐齐起家,恭敬地双手拖着酒杯,一饮而尽。
“如此,安于求守,怕不是我军良策。”是仪淡然答道。
少歇,世人尽皆面红耳赤,行酒正酣。
“奇儿,且上座。”目睹大病初愈的刘奇,贰表情舒爽,拉着他,本身坐在主位,将其按在了左下的位置。
“哼,那某家倒要听听子羽先生高见。”笮融乃是豪族出身,常因见钱眼开,杀人掠宝而走,脾气残暴,宇量狭小,那里听得这话。
那里还不足力,南下讨贼。
“倘若扬州尚在主公手中,笮将军当为上策。”是仪面色寂然,脸上全无神采。
右边几员战将,一字排开,张英、樊能都是刘繇旧部,久经战阵,气力不俗。
“对岸袁军未去,一营兵马,不成等闲变更。”刘繇眼中掠过几分绝望之色,他固然号称麾下有三万部曲,但实际上,颠末几次大战,除却驻守诸县,现在镇守江岸的兵马,不过两万之众,尚能和对岸袁军持平罢了。
“谢主公。”三人也是笑着站起家来。
右边则是一众战将,刘繇亲信张英、樊能,笮融、于麋、陈横、薛礼,太史慈不在。
“哼,子羽先生所言差矣,今袁公路麾下张勋、桥蕤率军两万,驻守江岸,我军倘若私行南下,必为袁军所趁,到时丢了曲阿基业,怕是悔之晚矣。”笮融当即便寻到了此中的缺点,出言调侃。
堂下,一众文武尽皆沉默,此时谁敢出言,便会主动揽下退袁兵,伐严、陈之流的事件,他们如何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