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人但是吴王刘奇?”
“主公且去见见他司马懿罢。”说着,陆逊一指劈面中军,中军阵列大开,一名乘骑着战马的批发中年男人策马行至近前。
“懿本是有罪之臣,焉敢再行这几次之举。”
“既是吴王之命,罪臣焉敢不从。只是罪臣这些胞弟族人都在军中任职,如果吴王不弃,可让他们接管整编,为吴王麾下牛马走。”
“善。”刘奇微微点头,此行能够招降司马懿,可谓让他喜出望外,固然他仍然在防备此人,但贰心知,越是聪明之辈,就越不会犯傻,能保住家属持续享用繁华繁华,司马懿也不会铁了心非要去寻死吧。
司马懿面色微微颠簸,沉吟瞬息,“只参与军议,而不统兵?”
“恰是。”刘奇一手在二三十级步外勒紧缰绳,目光正高低打量着这个家伙。
“汝麾下这数万魏军精锐,都会调往蓟县构筑新城,汝也可北上去看看,孤之宽大漂亮,并非只是对汝司马懿,而是对全部天下,但却不包含北地的蛮夷之辈。昔日降孤之乌桓,得以重用之,此前他蹋顿受曹操蒙骗,起兵反孤,孤以陆逊、太史慈弹压之。现在那鲜卑便在孤脑门上蹦跶着,数载以后,孤将率军出塞,北伐鲜卑,到时,汝司马懿亦需尽一份微薄之力。”
“愿献上韩遂首级,以示诚意,再献上俘虏,凉州大将阎行伉俪,交与吴王……”司马懿的手札仍旧没有那么多的辞藻富丽,只是一昧地奉迎。
“主公,司马懿善于冬眠,可此人不如贾诩,贾文和固然安身惜命,却情有可原,他之战略,过分阴狠暴虐,天下诸侯皆顾忌之。”
“看来他曹孟德,也未能得遍民气。”刘奇笑了笑,“复书,命他司马懿一人来广宗见孤。”
刘奇沉吟半晌,正待再问,已经是在蓟县太守府内翻身上马,很快便有军士呈焦急报冲到近前,“报……禀报吴王,从高邑败退到巨鹿,再败撤到平乡的司马懿命人送来降表。”
“不知刺史此来,但是为弃贼归汉?”
“别的,命人复书给司马懿,就说孤已晓得此意,亦情愿让麾下的兵马后撤五里,便利他命令弃械的军士出城归降。”
“而司马懿此人,战阵之上,以圆阵、龟甲阵为主,结成军阵以后,便可稳若金汤,便是昔日大司马徐庶,也何如他不得。”
“回禀吴王,当只剩一月余粮尔。”
刘奇目光微微颠簸,“汝当真只是想解甲归田尔?”
“罪臣先投曹操,后降刘备,再投身曹操麾下,吴王焉能信得过吾。”
当刘奇策马出城,他早已是坐在顿时拱手一辑。
“城外四门的护城河已经填平,吾军已经前后强攻了十余日,伤亡当在五万以上,城内守军死伤也不在少数,曹操亡故以后,城内更是前后在十余日内送出很多意欲归降的手札。”
“如此,还请吴王临时将这一起兵马交由懿率领,吴王可率雄师紧随厥后,待吾等到达邺城城外,罪臣自可将城门叫开。”
刘奇故作游移,“仲达之才,天下少有可与汝比肩之人,孤欲西征,将丝绸之路打通至大海对岸,汝有如此经国之才,当可襄助孤一臂之力。”
“难怪司马氏敢篡魏自主。”
刘奇沉吟瞬息,“可。”
“可若孤命汝为吴王府参军,汝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