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不知筑城尚需多少民夫?”
“少将军,敢问此物,唤作何名,吾年已三九,却从未见过此物。”顾雍一脸震惊,这等口感,的确比他之前吃过的大饼不知赛过多少倍,这的确就是上天赐赉的珍宝。
言下之意便是,亲情牌,走大义施压的门路。
“余下兵马,大多充作屯田兵,守城便可,江东暂无战事,亦不必征召他们参军。”
说罢,他朝着堂外一挥手,“来人,传膳。”
顾雍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帛纸,脸上带笑,“此计倒是与臣下不谋而合,倘若少将军不谈此策,雍亦会献上此策。”
“二位先生感觉,此计处理内患,一举断根山越之患,可否?”刘奇收敛了眼中的煞气,暴露几分笑容道。
“百姓家中痛苦,莫说一日三餐有肉食,便是一年四时能得温饱,亦是深感光荣,吾欲推行此物用于军中、百姓家中,以蒸煮之法,五成蒸煮麦米分量,便可抵全功。”
这最后一条,却让两人微微皱眉。
刘奇思忖半晌,“然也。”
“善。”刘奇微微一笑,从牛耕水车、管理山越到对交际友、广纳贤能,最后兴建工匠坊,设典农处置,实施这馒头之策,他这江东六项,算是通过了本身帐下这两位首要文臣的定见。
当年秦始皇东巡至秣陵,得风水方士之言,此地有天子之气,始皇大怒,命令凿山以泄之。
刘奇微微点头,只要蒋钦和周泰的海军能在鄱阳湖成军,本身再让工坊打造新型战船,今后在江面上不减色于黄祖麾下海军,便可不惧上游威胁。
眼看着孙邵亦是将目光投来,刘奇微微一笑,“此物乃是吾日前观蜀中祭奠蛮族所用敌对族人中,被其劫夺族人首级祭奠江神典故,以此馒头,换其蛮头。”
说完,刘奇打量着两人,“吾江东之地,西南乃是交州,今交州已落入士燮一族手中。”
“至于北面袁术,主公既已遣徐文向、潘文珪二位将军镇守横江、当利渡口,天然无虑。”
“上游刘景升,乃是鲁恭王以后,和刺史大人亦是同出高祖一脉,乃是汉室宗亲,大可修书一封,与其好生联络豪情便可。”
两人细心一看,一碟牛肉,一碗稀粥,一碟咸菜,一碟炒豆,皆是常日所见,亦是他二人家中所食,但最后这热气腾腾,圆鼓鼓的,又是何物?
刘奇笑了笑,在两人迷惑不解的神采下,看了一眼内里的天气,“快至晌午,二位先生便与吾一同用膳吧。”
顾雍微微皱眉,“倘若少将军是想让山越四周诸县的百姓都能互助我军,怕是须得三五年之功。”
“别的,长安天子,在吾父迁宛陵养伤之日起,陈横将军便率一队人马北上朝贡,算算光阴,怕是也到了弘农地界。”
“外结刘表,隔江观袁术、吕布、刘备三人之争,内平山越,以图交州。”刘奇站起家来,踱步几周,“如此甚好。”
“少将军贤明。”两人拱手一拜,脸上暴露几分忧色。
“北面,九江郡,现在屯守历阳的,乃是孙策所部,孙策渡江东进,本图我江东,却不想,遭遇大败,本来九江太守乃是其堂兄孙贲,厥后他弃官跟随孙策南下,为子义将军所斩,目前尚且不知九江郡何人镇守,不过想来,袁公路必然不会再交给孙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