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敢问此物,唤作何名,吾年已三九,却从未见过此物。”顾雍一脸震惊,这等口感,的确比他之前吃过的大饼不知赛过多少倍,这的确就是上天赐赉的珍宝。
“北面,九江郡,现在屯守历阳的,乃是孙策所部,孙策渡江东进,本图我江东,却不想,遭遇大败,本来九江太守乃是其堂兄孙贲,厥后他弃官跟随孙策南下,为子义将军所斩,目前尚且不知九江郡何人镇守,不过想来,袁公路必然不会再交给孙氏一族。”
至于陆路,他倒不担忧,现在顾雍将任豫章太守,此人也是德才兼备,只要能施政为民,得豫章民气,共同蒋、周二将,守土不足。
“百姓家中痛苦,莫说一日三餐有肉食,便是一年四时能得温饱,亦是深感光荣,吾欲推行此物用于军中、百姓家中,以蒸煮之法,五成蒸煮麦米分量,便可抵全功。”
“现汝南太守孙香,乃是孙策堂兄,周瑜从父周尚,亦官任丹阳太守,且以孙策之勇,猜想那袁公路倘若想更进一步,必定得仰仗其麾下旧部。且我军安定江东四郡,士气正盛,那袁公路麾下武将,大多在应对曹操、吕布之辈,岂有工夫对付我等,吾料不出数日,那孙策便会获得正式任命。”孙邵笑道。
“善。”刘奇微微一笑,从牛耕水车、管理山越到对交际友、广纳贤能,最后兴建工匠坊,设典农处置,实施这馒头之策,他这江东六项,算是通过了本身帐下这两位首要文臣的定见。
“刺史大人乃是高祖宗子齐悼惠王以后,乃是当明天子皇伯,此番安定江东四郡,因功当进位封侯也。”顾雍面露忧色道。
“别的,我江东盛产米粮,可向北地收买麦米。”
“长江上游,乃是荆州,江夏黄祖,长沙刘磐,都可直接率军东进,威胁我江东四郡。”
“别的,长安天子,在吾父迁宛陵养伤之日起,陈横将军便率一队人马北上朝贡,算算光阴,怕是也到了弘农地界。”
“别的,便是对外之事。”
“长绪先生所言正合吾意。”刘奇眼中有些欣喜,孙邵的大局观,竟是和他不谋而合。他也就没有插嘴,目光表示孙邵持续说下去。
说完,刘奇打量着两人,“吾江东之地,西南乃是交州,今交州已落入士燮一族手中。”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抱拳一拜,“少将军贤明。”
当年秦始皇东巡至秣陵,得风水方士之言,此地有天子之气,始皇大怒,命令凿山以泄之。
刘奇微微点头,只要蒋钦和周泰的海军能在鄱阳湖成军,本身再让工坊打造新型战船,今后在江面上不减色于黄祖麾下海军,便可不惧上游威胁。
言下之意便是,亲情牌,走大义施压的门路。
“喏。”
“便是破钞一两年之功,倒也无妨。”现在,刘奇不缺时候,他需求打造一个稳定的大火线,需求运营出一个敷裕的江东。
“无他,屯田闲暇时,抽调各地屯田兵卒共同农夫便可。”
两人将信将疑地各自尝了一口,随后,两人同时暴露了难以置信的神采。
“别的,吾欲广招贤能,不管豪门贵胄,只要有才德之辈愿入吾江东之地,吾皆可重用之。”
“金陵邑。”孙邵和顾雍对视一眼,以他们的学问赅博,天然晓得金陵邑的典故。
很快,便有人端着三个托盘来到堂内,别离安设到三人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