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孙策定下渡江攻取江东之策,又与刘奇争战中,频频占有先机,虽败,却因根底亏弱,不敌坐拥刘繇基业的刘奇,非是他周公瑾才学不及也。
“皇叔,本日一别,怕是他日相见,已不知所期,奇倒不想与皇叔兵戎相见。”
“皇叔,请上马。”刘奇上前,搀扶着刘备坐上战马。
“汉室当中,为吾二人赤子之心,还望皇叔天南地北,勿忘吾汉室荣焉。”刘奇亦是朝着他慎重其事地长辑一礼。
刘奇心中一阵恶寒,演得有些……过甚了吧。
上一次这般踌躇,还是在徐州陶恭祖榻前,但是好运不长,他的徐州,他本可借助成绩一番基业的徐州,就这么被吕布给夺了,回想当初决定踌躇,还历历在目。
刘奇一昂首,便看到刘备一脸深恶痛绝,“吾昔日本美意收留吕布,却不想,他时候觊觎吾这徐州基业,吾有愧于陶恭祖,亦有愧于徐州之民,自吕布掌管徐州以后,交战不竭,百姓之苦,皆乃吾刘玄德之不对矣。”
“这是天然。”
“吕布先弑丁原而从董卓,再弑逆贼董卓而为祸兖州、徐州等地,这等不忠不义之徒,吴侯与之来往过密,会为天下人鄙弃。”
两人并肩走召盘篷,未几时,关张二将和太史慈周泰都策马来到两人身后。
“子兴待备如亲朋,他日相见,备必不先以兵器示之。”
“奇亦是如此。”
一万军器,他的目光,也从江东军那整齐齐截的玄黑甲胄、兵器上一一掠过,江东兵器精美,配以百战雄兵,贰心中光荣,并未与刘奇开战。
刘奇一手拎起酒壶,给刘备满上一樽,目光没有与其对视,反倒是无形当中,带给刘备很多压力。
想到此处,刘备心中已有定夺。
“备,定不敢忘。”刘备再拜。
“刘玄德,果然勾践也。”
刘奇嘴角微微抽搐,“皇叔与温侯之怨,吾亦有耳闻,只是……当时倒是三将军惩罚吕布岳山曹豹,乃至于……”
“子兴请。”
两人同时点头表示,双手平举酒樽,呈到嘴边,一口饮尽。
他恭敬孙文台高义,也曾为孙文台私携玉玺南逃,兵败身故之事而感喟,他赏识孙策与周瑜的君子之约,但与孙权,却并无太多寒暄。
“子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他日再见。”行至寿春东城门外,刘备朝着刘奇拱手一辑,满脸感慨。
“如此,吾以粮草万石、军器一万,求皇叔与吾共讨江东,不知皇叔肯否?”刘奇自顾自地端起酒樽,看着刘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