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倒也未曾开口,只是走到那桌旁坐定,拿起一枚空酒杯,满满的到了杯酒,举杯向座上三人表示后抬头便干。但听耳旁传来那中年男人猛的一声喝采,又说道:“这位弟兄倒是有些面熟,不知是何方人士,找我田或人有何贵干?”
秦穆倒也未曾废话,抬眼看向劈面三人,渐渐说道:“这位便是华山高足令狐冲少侠了吧,侠肝义胆,秦某佩服!”又转头盯向那田伯光,言道:“久闻万里独行快刀十三式号称江湖第一快刀,鄙人鄙人也练了一手快刀,本日倒要请教请教,请出刀吧。”
此地便是衡阳城地界了,湖南本就好不轻易有了百十年的承闰年事,外加那五岳剑派中衡山派便地处这衡阳城外的衡山之上,故而这衡阳城倒实在是一片令人喜庆的喧哗乱世,秦穆走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童心大起的买了个糖人在手上把玩,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城南一座酒旗招展的二层小楼旁,昂首一看,酒旗上鲜明写着回雁楼三个大字,但本该喧哗的酒楼此时倒是鸦雀无声,掌柜小厮却都躲在一楼柜台出颤颤巍巍不敢露头,不一会就见楼上几个道袍青年抬下来两个浑身是血的伤者,仓促往城北走去。
自向来到这笑傲江湖的天下,插手了这日月神教以后,秦穆没有一天心中无有戒惧。只观那笑傲全书,这日月神教拿得脱手的也不过寥寥三五人罢了,其他教众,不过是在风雨飘摇中苟延残喘,哪有甚么天下第一魔教的风头可言?但看那令狐冲疗伤那一节,任盈盈这个魔教圣姑,一无权势,二不通甚么高深武学,一声令下,那三教九流,神教的小杂鱼们恨不得把本身的身家性命都递到那令狐小子的嘴里去,又那里有着些许魔教无恶不作,称心恩仇的风采?
却见他向上一跃,向着田伯光当头一斩,旁人看来好似一式江湖上大家都会得“力劈华山”,但只有身处刀风正对处的田伯光才晓得,这一刀仅是刀风就击向本身八处关键,当真是避无可避,只好把弯刀一抬,以期硬接这一式杀招,然手还没抬起,就发明右臂一阵剧痛,侧头一看,竟是本身连右臂带刀都为人切下,一时之间,田伯光心中一片冰冷。
田伯光闻言心中大怒,心想又是个初出江湖想博个名号的毛头小子,面上笑吟吟的道:“知名小卒,倒也配我拔刀?”
却说这日月神教本是脱胎于那元末明初独战六大派,挑动天下反的明教,想当年那清闲二使,四法王,五散人哪位不是武功高绝,义气深重,豪气云天之人。到了本日,一代教主东方不败竟然整日在深闺绣花,那教众们在杨莲亭的带领下,对上是恭维阿谀,对下却又用药用毒制人道命,这一众长老教主,遐想明教当年意气,心中无愧么?
“自创鬼刀三式,方才那招,名叫掠影,尚余两招,请君品鉴!”
田伯光口中大笑:“好刀,好刀法!”倒是抢身上前,刀光连闪,倒是说话间已经连出二十余刀,一时之间全部二楼风声高文,旁观的令狐冲二人只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