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还烦请见教!”
他说完这话,又一指中间的仪琳说道:“这位师太,何曾做过一点好事,起过一丝歹意?怕是平时连只蚂蚁都不忍伤害。本日你将她劫来,若不是有令狐兄弟搏命相救,她是何运气,你又可曾想过本身与她无冤无仇,素不了解?”
这话让田伯光生生站在原地,心中又是冰寒又是气愤,话语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拜您厚赐,却不知中间姓甚名谁!”此时可知,他不是像方才那样心灰意冷,只是嘴硬,而真正的是心中发狠,仇恨不已。
令狐大哥向来人瞧了一眼,转头道:“师妹,你可知青城派最善于的是甚么工夫?”仪琳憨憨地回到道:“不晓得,传闻青城派高超的工夫多得很。”
令狐冲笑道:“这是贵派的看家招式,你怎地会没闻声过?你转过身来,我演给你瞧。”那人骂了几句,出拳便向令狐冲打去。
秦穆在一旁用刀鞘一格,手腕一转一拍,就见那人四肢乱舞向来处飞去,秦穆转头向令狐冲问道:“这可就是那‘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令狐冲大笑道:“是极!是极!”
这时,一旁的令狐冲再也忍不住本身内心的迷惑,开口问道:“秦兄,你又何必将此人获咎的死死地,又留此大敌呢?”
秦穆闻言,不由得赞叹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不愧是风骚荡子,如此怜香惜玉。可我秦穆也非趁人之危的人物,待你习得绝技,他日山川有相逢,你我再来做过一场,到时候,你如果认我这个朋友,我便陪你不醉不归;如果还想肃除我这个妖人,那就看看是你的剑利还是我的刀快!”说罢,又拿起那桌上的酒壶,边饮便往外走,竟是半眼不再看身边二人。
田伯光听完,倒是半响不语,后又恨恨的说道:“中间这番话我记着了,本日之赐,必有后报!”
那人向后倒在地上狼狈不堪,嘴里犹自骂骂咧咧,向秦穆喊道:“哪个龟儿子,暗箭伤人,有本领留下名号,待我师父师兄到了,再与你计算!”
令狐冲道:“魔教妖人,天然大家得而诛之。”
只闻声“啪啪”两声,世人甚么都没看清,便见那口中污言秽语不竭的地上之人双颊肿的老高,再也说不出半个脏字。
田伯光竟是甚么话也不想说,甩下两本秘笈就往外走,却见秦穆脱手如风,往田伯光腰眼处连拍两掌,那田伯光心中大惊,喝到:“贼子安敢如此欺我?”却听秦穆悠然道:“本日破你肾水,是怕你再去作践那些无辜女子。”
此时俄然楼梯上脚步声响,上来了两人,身上却穿戴青城派的道袍。他们二人看看秦穆,看看令狐冲,目光又转过来看仪琳,神采间甚是无礼。
他话说完,又对田伯光疾言厉色的说道:“你没了只手,不是另有那一身的轻功,怎地跑不掉活不下去?右手没了,左手拿不起刀?何必做出一番娘们作态,忒地恶心人。”
却听秦穆嘲笑一声:“我从不觉得本身是甚么大好人,替甚么天行甚么道,但你田伯光只会凌辱妇女,又何曾有勇气去招惹那些比你强势的人。可见你不过是个欺软怕硬自命豪杰的孬种!我之以是留你一条命,倒是念着你另有这位令狐少侠是全部江湖中仅存的几位有些真脾气的男人,怜你父母生你不易,一身本领没做过半点功德,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