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赛熊身边有三百甲士,守住了通往太岁祭坛的必经之路,两旁直立拒马尖桩,拦箭巨盾,每只盾牌都是大衍皇朝神工班家所铸,厚约一尺一寸,高约七尺,宽余五尺,重逾两千斤,大要描画阵法图纹,能挡一境武夫,可阻脱缰奔马,是龙遥军守阵的不二利器。
小丫头名叫玉小巧,被胡赛熊说的小脸儿一红,悄悄啐了一口,并未几说,和三位师兄交了金锭,也登上祭坛,反面其别人交换,在祭坛中间千米以外找了一块空位,盘膝打坐,相互低声扳谈几句,也不知说些甚么。
太岁祭是在夜中非常隔启,自从天气变暗,前来插手的人便逐步多了起来。
祭坛顶上,自从冥宗两人登坛,除了剑匣青年,其他各门各派之人有些坐不住了。
直到又有一人前来。
卖力共同神机营的是龙遥铁骝卫,总数两万八千余骑,本日只来了八千众,胯下清一色的黑火驹,黑鬃黑尾黑蹄,满身火红,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都是重金难求的良马,周身背折叶寒铁甲,马头上戴一顶尖角冲阵盔,作战之时一往无前,冲阵无往倒霉!
顾名思义,神机营是龙遥军中的特别兵种,两人一巨弩,三人一箭车,四人一剑阵,五人一符阵,临阵对敌之时感化庞大,常常未等敌军冲阵,弩箭齐发,剑符同施,据敌于一千两百步以外。
吵嘴双子就难缠的多。
穿寒铁锁子甲,戴鱼鳞铁叶盔,面甲遮脸,颈甲护项,只露着一双眼睛,腰腹之间有明光护心镜,脚踏钢履,内衬犀皮,手持丈八长枪,恰是龙遥军统领赫连龙遥的亲兵铁卫。
除了祭坛上的七百余名铁卫,另有祭坛四周的四千八百“神机营”。
玉小巧低头看了看右手衣袖,小声道:“二师兄,我有爹爹给的玉屑剑,打他们也不可?”
不敷半盏茶时分,又有四人走了过来,并没有老成弟子带队,一概白衣白衫,腰间佩剑,边幅堂堂,个个丰神俊朗,右边胸口用透明丝线绣成了一柄剑形,此中有个女孩儿,约莫有十五六岁,面庞清稚,头上扎着两个团子发髻,一脸猎奇的四顾打量。
二师兄转头往小师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一惊。
地剑宗六人对胡赛熊不敢不敬,连句辩驳的话都没有,老诚恳实交纳六枚金锭,从三百甲士中间的通道走上祭坛,寻了一处边沿角落,安温馨静的盘坐在地,等候太岁祭开端。
“师妹。”玉剑宗一名弟子抬高声音,给小师妹玉小巧提示:“太岁祭一开,进了古神疆场,你千万不要和我三人分离。碰上别人还好说,如果赶上心剑阁的‘韩涧’和冥宗的‘吵嘴双子’,别想打,尽管逃!”
一行六人,为首者老成慎重,身穿土黄道袍,背后斜插一柄宝剑,带领五名年青弟子从远处而来,逐步靠近三百甲士。
“聪明。”二师兄翘起大拇指,转头往韩涧和吵嘴双子不动声色的打量一眼,悄悄有些担忧。
玉小巧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嘻嘻笑道:“晓得啦,碰上他们我就当缩头乌龟,有好东西让给他们,不起争斗。”
“地剑宗的人。”三百甲士火线,胡赛熊守着路口,抱了一只巨大酒坛,咕咚咕咚豪饮几口,往这六人身上打量几眼,目光在他们胸口绣着的土黄色小剑标记上扫过,毫不粉饰的调侃道:“巴掌大的宗门,好不轻易有几个下台面的弟子,进了古神疆场可别白白死了才好,内里熟杀掠取,我们龙遥军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