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边都晓得,这长久的安宁以后,便是大战的混乱,如同那暴风雨前的安好。
而匈奴被赵迁接连重搓以后,也诚恳了无多,主动又将营寨后撤了十里,以避赵迁镇北军之锋芒。
杨俊微微一笑,说道:“无需良策,那于扶罗心中记恨须卜骨,只需承诺击败须卜骨后,搀扶他为匈奴单于便可。”
赵迁点点头,说道:“苏桓听令,命你带领五十名马队,沿途庇护好季才;季才,你务必压服于扶罗前来。”
“哦,季才,你筹算用何来由说于扶罗前来?”赵迁问道。
赵迁哈哈一笑,说道:“本将军哪有这个权力,还能搀扶匈奴的单于?”
荀攸也是哈哈一笑,说道:“二将军也太会谈笑,大师各在其位,各谋其事,怎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赵迁点点头,说道:“田先生所言甚是,不知可有退敌良策?”
一句身不由己说出了张辽目前所处的难堪位置,赵迁和荀攸以及田丰都听出了张辽语中的无法。
“只要两千马队,对我们能起到帮忙吗?”赵迁不由问道。
赵迁看向荆飞,问道:“鹏举可有这于扶罗的信息?”
赵迁昂首一看,恰是之前在城墙之上,阿谁过耳不忘的杨俊。
赵迁朝着张辽微微一笑,说道:“今晚多亏张都尉策应,我家二弟才气满身而退,翼德,还不谢过张都尉?”
张飞听后,两只大眼一瞪,看了张辽一眼:“大哥,您让我向董卓老贼的虎伥伸谢?”
田丰听闻,说道:“此次匈奴侵我并州晋阳城,盖因其内部产生兵变,前匈奴单于羌渠被须卜骨及阿史那结合杀死,须卜骨继位单于,此人向来仇视大汉,遂起兵入侵。”
镇北虎帐的大帐当中,赵搬家中而坐,看着帐下站着的张飞、赵云、太史慈和张辽,不由微微一笑。
张飞一听,哈哈大笑,道:“既然张都尉不是董卓的虎伥,那不如就在俺大哥身边,到时候一同讨伐董卓老贼,如何?”
荆飞赶紧答道:“吾已密查到于扶罗此时正留在平阳城,部下又两千匈奴马队,因痛恨大汉朝廷不出兵助其夺回单于之位,常与黑山及白波谷的流寇劫掠城池。”
荀攸和田丰相互看了眼,仿佛也就是他们两个合适一些,正在此时,大帐尾班走出一人,抱拳道:“主公,鄙人愿往!”
“好了翼德,莫复多言。”赵迁从速打断张飞,如果让他再说下去,还指不定说出甚么话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