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扬迎着百姓们此起彼伏的喝采声与喝采声,朗声道:“我接下来想去一趟妙香楼,诸位可愿随我一同前去?”
“哐!”庞大的声响吓了统统百姓一跳,叫骂声立时停了下来。
陆少曦寒声道:“叫人将魏府卖来的、还活着的女子都送出来,少了一个,我剥了你的皮!”
陆天扬神采淡定道:“哦,你又是何人?”
陆天扬淡然道:“飞鸡,把妙香楼的老板捉出来。”
此中一个女子服药后双眼渐渐规复了神采,她认出面前的亲人后,立时撕心裂肺地痛哭出来,指着老鸨和妙香楼泣道:“这些人都不是人!”
人群中很快有人哭喊着冲出来认领了此中一名女子,接着越来越多人涌了过来,百姓们抱着这些失落多日的亲人,失声痛哭。
“你就是陆天扬?”
两个守在妙香楼四周的男人武功高得出奇,还放话了,不管你是达官朱紫还是扫地倒水的,妙香楼统统人等不准收支!有些武师和保镳不信邪要硬闯,尽数被打得倒地不起。
老鸨仓猝返来叫人,很快,十几个身上脸上都带着伤痕的女子被送了出来。她们麻痹而茫然地望着内里黑压压的人群,竟都有些神态不清,汐晗畴昔一看,便转头道:“她们都被喂了丢失心性的迷药。”小丫头望着这些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却遭受悲惨运气的女子们,眼眶都红了,她缓慢地取出一些药粉,和水喂给女子们服下。
就在这时,俄然间远处传来了多量短促清脆的马蹄声和脚步声。
木屑与鲜血同时四溅,吓得妙香楼内一片尖叫。百姓们倒是一片喝采之声。
百姓们跟着叫唤起来:“没错!陆少掌门为民除害,救了我们被掳到青楼的亲人,你们这些从戎的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捉陆少掌门,天理何地!”
“让开让开!长安守备营前来擒拿扰乱百姓安宁的贼人,都给我让开!”只见一队约莫三百人的马队及五六百人的步兵,弓上弦刀出鞘,冲开百姓们,来到陆天扬身前。
魏府的众家将妙手哪想到陆天扬竟真敢把魏风骚击杀,一时候吓得脸无人色。
战马嘶鸣,刀枪敞亮,冲天的杀气直指陆天扬。
陆天扬往地上的青石板一踏,整块青石板立时粉碎,他冷冷地盯着老鸨道:“我只问一次,别逼我!”
“打死如许糟蹋我们亲人的牲口!”
带头的一员将领年约四十,长脸短须,神采冷酷,他勒住战马,手中长刀寒光明灭,离陆天扬不过半丈远。
“我走不走得出长安城,不是你说了算,更不是你爹说了算。”陆天扬冷冷地说着,一脚踏在魏风骚的胸前,内劲一透,魏风骚立时五脏尽碎而死。
这或者是长安城去妙香楼最一呼百应的一次,但百姓们谁都笑不出来。一想到那些被卖到妙香楼受折磨的良家女子与磨难女子,百姓们都脸有悲忿之色。
“我等愿与陆少掌门同往!”百姓们热血沸腾,纷繁呼应。
将领大喝道:“大胆!我乃是长安守备营千户沈封!我接到告发,说你当众行凶杀人,又煽动百姓围攻普通停业的商店,的确目无国法!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休怪我动手无情!”
陆天扬望着妙香楼的牌匾,眼中杀气升起,他手一挥,贺图便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牌匾之上。
此时两名男人一见陆天扬,立时抱拳施礼:“陆少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