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者是长安城去妙香楼最一呼百应的一次,但百姓们谁都笑不出来。一想到那些被卖到妙香楼受折磨的良家女子与磨难女子,百姓们都脸有悲忿之色。
“不准捉我们陆少掌门!你们这些为魏家卖力的喽啰滚出长安!”
一时候群情澎湃,气愤声与叫骂声四起。
他顺手掀起街上一块石板,往妙香楼的墙上砸去。瞬息间墙倒石溅,吓得妙香楼里的人抢先恐后地冲了出来。
两个守在妙香楼四周的男人武功高得出奇,还放话了,不管你是达官朱紫还是扫地倒水的,妙香楼统统人等不准收支!有些武师和保镳不信邪要硬闯,尽数被打得倒地不起。
陆天扬往地上的青石板一踏,整块青石板立时粉碎,他冷冷地盯着老鸨道:“我只问一次,别逼我!”
陆天扬嘲笑道:“千户大人,你好大官威。不但率兵冲撞百姓,来到这里也不问情由就要将我擒下,我倒想问问,你这守备千户,守备的是百姓,还是魏家?”
“你就是陆天扬?”
战马嘶鸣,刀枪敞亮,冲天的杀气直指陆天扬。
那些本来还想藏在妙香楼怕被人认出的达官朱紫们终究衣衫不整地透露在光天白日之下。
百姓们越听越是气愤,有些人乃至跟着哭了起来。
不一会,他便提着一个胖呼呼的老鸨出来,丢到了陆天扬的脚边。
“包庇罪犯者同罪,杀无赦!”沈封满脸杀气地怒喝道。兵士们跟着叫了起来:“杀杀杀!”
木屑与鲜血同时四溅,吓得妙香楼内一片尖叫。百姓们倒是一片喝采之声。
这两名男人恰是十二生肖妙手的飞鸡和锦兔,飞鸡顿时应道:“是!”
陆天扬神采淡定道:“哦,你又是何人?”
“我走不走得出长安城,不是你说了算,更不是你爹说了算。”陆天扬冷冷地说着,一脚踏在魏风骚的胸前,内劲一透,魏风骚立时五脏尽碎而死。
魏府的众家将妙手哪想到陆天扬竟真敢把魏风骚击杀,一时候吓得脸无人色。
……
此时两名男人一见陆天扬,立时抱拳施礼:“陆少掌门!”
“各位,我想起来了,这沈封是魏家的半子,天然是帮着魏家的!”
无数沉重的法度跟在他身后,越来越多的百姓插手到步队中,构成浩浩大荡的人流。
带头的一员将领年约四十,长脸短须,神采冷酷,他勒住战马,手中长刀寒光明灭,离陆天扬不过半丈远。
“让开让开!长安守备营前来擒拿扰乱百姓安宁的贼人,都给我让开!”只见一队约莫三百人的马队及五六百人的步兵,弓上弦刀出鞘,冲开百姓们,来到陆天扬身前。
“说,魏府送来的女子有多少?现在另有多少活着?”
百姓们手无寸铁,哪见过如许的场面,一时候吓得纷繁后退。
老鸨被陆天扬严肃的目光瞪着,早已满身颤抖:“我……我……不晓得……”
陆少曦寒声道:“叫人将魏府卖来的、还活着的女子都送出来,少了一个,我剥了你的皮!”
越来越多的女子规复神态,在家人的安抚下贱着泪,揭穿妙香楼中的丑恶与阴沉。
百姓们听得清清楚楚,无不怒得双眼通红。这些被卖到青_楼被糟蹋至死的女子,极能够就是他们失落的亲人、朋友、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