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来了!等你们久了!
魏公子立时欣喜大呼:“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陆天扬转头,柔声道:“大嫂,你可有证据?”
一看到这个胎记,老妇人眼中热泪迸流,她朝陆天扬跪下,重重地叩了个头,悲声道:“陆少侠,求你替我家男人主持公道,替我寻回闺女,老妇来生不管做牛做马,定会酬谢你的大恩大德!”
“好,一会搞定了这事,我们再渐渐找其他处所吃个够。”陆天扬摸摸她的小脑袋,随即神采一沉:“银龙,既然肯定没找错人,你扶好老婆婆,我们下去讨个说法!”他提起魏公子,从二楼的围栏处跳了下去,轻巧地落在大街之上。
陆天扬伸部下魏公子的右手衣袖,公然见上面有个暗红色的胎记,清楚得很。
但没过一会,便看到彪形大汉被打得撞在雕栏上,口喷鲜血,一头栽了下来。
他声音不大,却等闲便压住了四周统统的喧闹声,清楚地传入百姓们的耳中。
顷刻间无数赞叹、猎奇、担忧的目光全落在陆天扬身上。
百姓们一看昔日耀武扬威、高高在上的魏公子此时披头披发,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脸上另有个深深的鞋印,哪还不明白,眼有这个年青人恰是传闻要经验魏家的少年侠客!
听到他话里的铁血气味,百姓们立时温馨下来。脚步声响起,银龙和汐晗领着老婆婆来到世人面前。望着这个明来岁纪不大,却已白发苍苍、满脸愁苦愤激的妇人,百姓们无不心生怜悯。
“唉,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看来这所谓的大侠怕没好了局了,我们白欢乐一场。”
陆天扬负手而立,嘴角一抹嘲笑。
魏公子慌乱叫道:“不是我做的!长安城里姓魏的多了,凭甚么你因为这疯婆子的片面之辞就认定是我做的?”
魏公子被抓得满脸是血,连连叫道:“哪来的疯婆子,本公子可不熟谙你!”
魏公子吓得脸无人色,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异化着连串的喝骂声:“让开,让开!不让开就踩死你们!”
立时有人惊呼出来:“咦,这不是魏府七大妙手之一的连震云?如何也被人打下来了?”
这老婆婆实际上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岁出头,只因女儿被掳,在长安城到处哀告无门,才愁得一夜白发满脸皱纹,流落街头行乞的糊口更是折磨得她精力不太普通。但此时一见到仇敌,老婆婆顿时复苏过来,拉扯着魏公子哭喊个不断。
汐晗偷偷拉了拉哥哥,小声道:“哥哥,银龙大哥可有探听到徐女人的动静?”
就在世人正惊奇地群情纷繁时,陆天扬提着魏公子飘然落下,顺手将魏公子像死狗般丢在地上。
余下世人更加猎奇了,二楼到底哪位妙手侠客,竟敢在长安城招惹大老虎魏家?还把魏家七大妙手之一打成重伤?之前逃下二楼的门客几近都是长安城的权贵,早在仆人的护送下跑了,谁也没敢多说一句话,以是百姓们并不体味楼上的环境。
大街之上已围了大群看热烈的人,之前魏府的仆人护院一个个像沙包一样被人从二楼丢下来,摔得头破血流,早就轰动了四周的行人百姓,老百姓们认出被丢下来的竟然是魏府的仆人们,无不暗中鼓掌称快,不晓得从那里传出动静,说有个大侠要经验无恶不作的魏公子、为无辜受害的老百姓申冤讨个说法,这个动静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引发了大颤动,不太短短半刻钟时候,醉仙楼四周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乃至有百姓爬到了四周的树上或者楼阁上,大家都猎奇又严峻地盯着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