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个胎记,老妇人眼中热泪迸流,她朝陆天扬跪下,重重地叩了个头,悲声道:“陆少侠,求你替我家男人主持公道,替我寻回闺女,老妇来生不管做牛做马,定会酬谢你的大恩大德!”
人群中有人惊叫道:“魏家的人来了!”百姓们无不色变,纷繁让开。
陆天扬转头,柔声道:“大嫂,你可有证据?”
“啊?呃,饱了……”实在她才吃了几口,哪会吃饱,只是见哥哥仿佛有事要做,便不想迟误他。
魏公子立时欣喜大呼:“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世人无不听得心头火起,这魏公子常日里倚仗父兄权势无恶不作,做出这等恶事完整有能够,一时候大家激愤,只是碍于魏家的权势,大家敢怒不敢言。
世人本来还觉得这豪杰侠客必然是膀大腰圆、身材魁伟的大汉,哪想到竟是这么一个边幅威武、二十岁未到的年青人,忍不住都窃保私语起来,有些点头感喟,更有多人感到一阵绝望。
魏公子被抓得满脸是血,连连叫道:“哪来的疯婆子,本公子可不熟谙你!”
他声音不大,却等闲便压住了四周统统的喧闹声,清楚地传入百姓们的耳中。
“这位大嫂姓戚,并非长安城人,半年前与丈夫带着闺女想来长安城探亲,但在城中遇着这魏公子,魏公子见大嫂的女儿徐女人年青貌美,竟公开派仆人掳走了徐女人,大嫂的丈夫冒死劝止,被活活打死。大嫂到长安城府衙鸣冤,却被当作疯婆子打了五十大板赶出长安城。这魏公子本想斩草除根,把大嫂也冤杀,不料大嫂命硬,捱了五十大板竟还熬下来了,只是她脑部受太重击,神智有些不复苏,自此便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不过她始终记取本身的女儿被长安城一个姓魏的公子掳走,逢人便乞助,期间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
大街之上已围了大群看热烈的人,之前魏府的仆人护院一个个像沙包一样被人从二楼丢下来,摔得头破血流,早就轰动了四周的行人百姓,老百姓们认出被丢下来的竟然是魏府的仆人们,无不暗中鼓掌称快,不晓得从那里传出动静,说有个大侠要经验无恶不作的魏公子、为无辜受害的老百姓申冤讨个说法,这个动静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引发了大颤动,不太短短半刻钟时候,醉仙楼四周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乃至有百姓爬到了四周的树上或者楼阁上,大家都猎奇又严峻地盯着二楼。
汐晗偷偷拉了拉哥哥,小声道:“哥哥,银龙大哥可有探听到徐女人的动静?”
“喂喂,这大侠也太年青了吧?”有百姓震惊道。
陆天扬对四周的群情声并不在乎,他微微一笑,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们,鄙人并非甚么大侠,也不晓得内里传闻了些甚么,鄙人不过是路见不平,想替这位大嫂向魏家讨个说法罢了。本日恰好诸位乡亲们都在,那就请各位做个公证人吧,若各位以为我错怪这姓魏的,我便向他叩首认错,如果真是这姓魏的做错了,那就得支出血的代价!”
就在世人正惊奇地群情纷繁时,陆天扬提着魏公子飘然落下,顺手将魏公子像死狗般丢在地上。
终究来了!等你们久了!
陆天扬负手而立,嘴角一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