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为了十五年前一场悬案。”马小山说道,“十五年前马大山佳耦被人截杀死于边城外桦树林,但是你所为?”
“这里到底是甚么处所?”马小山问道。
那人说道:“六扇门的报酬何擅闯我光亮神教圣地!”
“那你可要谨慎一点,莫要再受伤。”狡花说着,抬手握住了梁绪的手,话语间无尽的体贴之意。
“实在是说不得,”梁绪苦笑道,“我等来光亮神教做客,想要拜访教主,却被贼人谗谄,不得已逃入这圣地。”
几人沿那通道向下走去,却见得这通道甚是悠长,通向地下竟有十余丈,几人不知通往何地,只得谨慎翼翼的走着,又不敢翻开仗折子,怕轰动了这“圣地”中的人,几人便摸黑进步。
“看间隔大抵另有十余丈。”梁绪答道。
几人走了好久,见路已经平坦起来,通道的绝顶闪着幽幽的火光,梁绪小声说道:“行动轻一点,前边仿佛有人。”
易江山毫不镇静,抬手抓向狡花握刀的手,这一抓迅若雷霆,狡花这一刀竟没法劈下,易江山右手已一拳砸在了狡花的肚腹间,狡花倒飞出去,撞在石室的墙壁上,落得地来,嘴角已沁出一丝鲜血。
“且看他的护体气功,挡不挡得我的苗刀!”狡花说着已拔出苗刀,向着易江山的脖颈斩去。
当上马小山等人更加谨慎起来,每迈出一步都更加的吃力。几人走得未几时,紫裳的双腿已经发麻,不住的颤栗起来,马小山忙拍了拍狡花,表示她与梁绪逗留下来,然后扶着紫裳坐在了地上。紫裳感觉腿上一松,顿时镇静很多,不由的感喟道:“我们还要走多远?”
马小山见易江山俄然发难,当下错步上前,已是一拳砸向了易江山的左肩,易江山左手夹着梁绪的长剑,只得将那长剑向偏一带,以手臂格挡马小山这一拳,马小山一拳砸在了易江山的左手小臂上,却感觉一股气劲反震过来,赶紧收拳,左手已是一式“海底捞月”,由下方砸向了易江山的肚腹。
“站住!”易江山喝道,“既然来了,你们便一个也不得出去,全都给我死在这里吧!”
紫裳闻言心头一暖,对马小山道:“我不惊骇,只要与你在一起,便是何种处境我也不惊骇。”
二人渐渐的摸到了那亮光处,却见是一间石室,石室内灯火透明,他们看到的亮光便是从这石室中发散出来。石室中有床有几有凳,都是石头打造,床上盘膝坐着一小我,此人须发皆是金黄色,穿一身缎面的长衫,现在正盘膝坐在石床上,双目微闭,似是在修习甚么武功,梁绪探头张望,却见那人忽的展开了眼睛说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光亮神教圣地!”
“放心吧,既是在总坛中,当不会有甚么构造,那些魔教贼人不敢出去,我们且看看这洞下是不是有前程。”梁绪说道,大步的向前走了起来。
“小子内力不错。”易江山说道,方才对掌,马小山已将四时拳法的内息附着在了掌上,这才没有受伤,便是如此,也感觉双手发麻,可见易江山的掌力之薄弱。
却说梁绪与狡花发明王进才与车东行欲要侵犯世人,当下叫了马小山与紫裳出逃,却被困在大殿中,幸得紫裳祭拜神像震惊构造,竟突入了摩尼教的圣地,摩尼教徒皆不得擅闯,竟一时脱得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