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我恐边城有贼人用那驱虎吞狼之技,引那匈奴入关,特来奉告将军,还请将军谨慎。”
“叛逆之事莫敢乱提,我款项帮与匈奴单于做点买卖,你们六扇门也管?”雁云飞反问道。
“马帮是他主掌,绝对错不了。”马小山答道。
梁绪说道:“不若我们去一探究竟?”
“好处?有何好处?”梁绪问道。
“客岁玄月,我收到一条关于边城造反的动静,前些日子出得关去,见呼衍觉罗大单于的营帐对我们虎视眈眈,特来奉告将军。”梁绪道。
梁绪笑了,说道:“酷刑拷问恰是我的特长刚强,你可莫要悔怨!”
只见雁云飞一闪躲过马小山一拳,钢刀挥动之下倒是一片银光罩向马小山面门。马小山当下一矮身,双手向着雁云飞腰间袭去,雁云飞撤步横刀,一刀就要斩在马小山手上,倒是中间来得一剑,挡下了这一刀,再一看时,梁绪却已是脱手了。
那贼人道:“往北五十里。”
“自是。”
“何人的口信?”狡花问道。
“倒是不便言明。”雁云飞道。
只见那贼人的脸颊开端抽动了起来,斗大的汗珠自额前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地上,又过得半晌,他终究接受不住这痛苦,大声嗟叹了开来。
狡花当下拿出那锦盒,对那贼人道:“你说与不说?”
“匈奴王呼衍觉罗单于的口信。”那贼人答道。
“要杀要剐便随你便,休要啰嗦!”一个贼人说道。
马小山却已从侧里攻了上来,一只手爪抓向雁云飞的肩头,雁云飞后退不及,但觉的肩头一热,一股气劲冲将出去,竟向着侧里跌出了丈许,待得落地时,值感觉左肩发麻,整条左手已是垂了下来。
马小山抢上前来欲一拳袭向雁云飞的肚腹,雁云飞怎肯逞强,挥刀又斩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仓猝跳开,一双拳头倒是生生收起。梁绪的剑又已送到,斜斜的削向雁云飞肩头,雁云飞仓猝挥刀格挡,堪堪挡下了这一剑。
“在江湖中行走,并不是一味好勇斗狠,老是要讲些手腕。”雁云飞道。
雁云飞正在帐中歇息,见到二人笑道:“梁绪,好你个阴魂不散的梁绪,为甚么你总能寻获得我?”
“哦?是何要事?”樊无极问道。
马小山沉吟了半晌,道:“也罢,本日便饶得你的性命,待他日再见面时,便是你的忌辰。”
说着,马小山摸出了营帐,留下梁绪与雁云飞二人。
次日,四人来到了一处山谷边,那山谷中竟是一片草场,草场上竟稀有百帐篷,想是那呼衍觉罗单于的营地地点,只见那一片帐篷中,皆有精兵保卫巡查,更稀有人正在石头上磨刀砺剑。
“你为何不断下来听听我的说话?”雁云飞道。
“天然是杀之而后快。”马小山答道。
“恰是!”
梁绪又问道:“你来这匈奴聚居之所也是为了那好处?”
马小山怔了一怔道:“我安知你说的是实话?”
“事到现在,你另有何可讲?”
“传于何人?”
梁绪一罢手,已是躲过了这一刀,左手剑指直点向雁云飞的喉咙,雁云飞又是一退,一柄钢刀横在身前,竟是封住了梁绪的剑指。马小山赶将上来,一拳砸在钢刀上,只听“当”的一响,竟模糊收回金铁交击之声。雁云飞被震得虎口发麻,当下一狠心,钢刀挥动,横着向马小山腰间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