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到这里来所为何事,又要向那里去?”梁绪问道。
说着,马小山摸出了营帐,留下梁绪与雁云飞二人。
“好!”梁绪说道,“那我本日便告别了。”
“那司徒柏能联络到我们苗疆的苗王,天然也会联络到匈奴王。”狡花说道。
那小厮赶紧瑟瑟颤栗道:“小的不知,小的真不晓得啊。”说着但闻得一股腥臊之味,倒是已经吓得尿了。
“在江湖中行走,并不是一味好勇斗狠,老是要讲些手腕。”雁云飞道。
只见雁云飞一闪躲过马小山一拳,钢刀挥动之下倒是一片银光罩向马小山面门。马小山当下一矮身,双手向着雁云飞腰间袭去,雁云飞撤步横刀,一刀就要斩在马小山手上,倒是中间来得一剑,挡下了这一刀,再一看时,梁绪却已是脱手了。
那贼人道:“往北五十里。”
狡花当下拿出那锦盒,对那贼人道:“你说与不说?”
“小的也不知。”
次日,四人来到了一处山谷边,那山谷中竟是一片草场,草场上竟稀有百帐篷,想是那呼衍觉罗单于的营地地点,只见那一片帐篷中,皆有精兵保卫巡查,更稀有人正在石头上磨刀砺剑。
“我招了,我全都招了!”谁知那另一贼人见火伴如此痛苦,竟说道,“我们本是关外一堆马匪,本日来此只是要带条口信入关。”
“自是。”
“本来是梁先生,快请快请,却不知是哪阵风把你吹到了我的帐中。”樊无极说道。
“小的不知。”
“传于何人?”
待到得嘉峪关时,梁绪去得虎帐安排事物,马小山三人安闲堆栈等待。
“如此便有劳将军了。”梁绪说着,退出了账外。
“何人的口信?”狡花问道。
“恰是!”
军帐中恰是守关大将樊无极,梁绪入得军帐,拱手道:“樊将军好,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叛逆之事莫敢乱提,我款项帮与匈奴单于做点买卖,你们六扇门也管?”雁云飞反问道。
“匈奴王呼衍觉罗单于的口信。”那贼人答道。
狡花正欲取出蜘蛛,梁绪却上前止住道:“他看来确切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