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说道:“不若我们去一探究竟?”
“哼!”那贼人竟然扭过甚去,一副英勇之态。
马小山怔了一怔道:“我安知你说的是实话?”
“那司徒柏能联络到我们苗疆的苗王,天然也会联络到匈奴王。”狡花说道。
“好处?有何好处?”梁绪问道。
狡花正欲取出蜘蛛,梁绪却上前止住道:“他看来确切不晓得了。”
只见那贼人的脸颊开端抽动了起来,斗大的汗珠自额前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地上,又过得半晌,他终究接受不住这痛苦,大声嗟叹了开来。
“你为何不断下来听听我的说话?”雁云飞道。
“倒是不便言明。”雁云飞道。
“休要听他一派胡言,我二人本日便杀了你,替儒生的家人报仇!”马小山说着,一拳已是砸向雁云飞,雁云飞已是拔出刀来相迎。
只见雁云飞一闪躲过马小山一拳,钢刀挥动之下倒是一片银光罩向马小山面门。马小山当下一矮身,双手向着雁云飞腰间袭去,雁云飞撤步横刀,一刀就要斩在马小山手上,倒是中间来得一剑,挡下了这一刀,再一看时,梁绪却已是脱手了。
“何人的口信?”狡花问道。
“雁云飞缘安在这里?”梁绪小声道。
狡花当下拿出那锦盒,对那贼人道:“你说与不说?”
“传于何人?”
“好高超的手腕。”梁绪悄悄抚掌道。
狡花笑着将蜘蛛放在了那人的颈间,那蜘蛛甚是工致,当下对着那人脖颈一咬,狡花待得半晌,便将那蜘蛛收了起来。
次日,四人来到了一处山谷边,那山谷中竟是一片草场,草场上竟稀有百帐篷,想是那呼衍觉罗单于的营地地点,只见那一片帐篷中,皆有精兵保卫巡查,更稀有人正在石头上磨刀砺剑。
只见狡花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翻开盒子,里边竟是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狡花将那蜘蛛抓出盒来,在那贼人的脸颊上摩挲着道:“此乃我苗疆所培养的蜘蛛,一旦被其噬咬,便要受那九九八十一日经脉寸断之苦,你说与不说?”
“要杀要剐便随你便,休要啰嗦!”一个贼人说道。
“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