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马小山盘膝坐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已是入定,双手上一阴一阳的真气竟重又固结出酷热与寒意来,他将阴阳之气在两手间轮番转换,一会是左手阴右手阳,一会是右手阴左手阳,双手掌心朝天,却不知是在顿悟甚么功法妙招。
“顿悟?”紫裳不明以是。
“那马王现在已是拜别,并不在我崆峒山上。”清虚道长答道。
“废话少说,接招吧。”马小山底子不接茬,又是一拳向刘启忠袭去。
几人到得边城,便向城外的坟场走去,这里悄悄的躺着亡故的人们,坟前的石碑记录着他们的平生。风雨腐蚀着石碑,将石碑上的笔墨悄悄的擦去,然后,墓里的人也垂垂的被人们忘记,人们持续着本身的日子,死者将永久远去。
“人,不是我打死的!”马小山朗声道,“马如令必须死!”
刘启忠滚出了丈许开外,站起家来道:“小子妙手腕,倒是哪家的功法?”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狡花说道。
这一下至刚至阳,刘启忠只觉到手上仿佛被火焰灼烧了普通,疼痛难忍,几乎放手丢了剑,当下收敛心神,以内息化解,又是一剑向身侧刺出,刺向马小山的面门。谁知那马小山抬头朝天倒下,这一剑便落了空,双手撑地,一记兔儿蹬使将出来,正中那刘启忠的胸口,踢得刘启忠登登登退了三步。
待得那道童返来,几人便行入山中,几人走在山上,但见这山上岩土皆为紫红色,现在正值春季,山上星星点点的绿意煞是惹人爱好,几人快步而行,行至崆峒派大殿,殿中已有人在等待,恰是那崆峒派掌门清虚道长。清虚道长穿戴一身道袍,须发皆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清虚道长身侧则站着刘启忠,恰是那日豪杰会上所见之人。
刘启忠忙抬起左臂格挡,马小山一拳击在那左臂上,一股阴寒之力便渗入了出来,冻得刘启忠左臂发麻,当下连连运转内息抵当,人也就是侧跃了出去,与马小山分开了有丈许。马小山怎肯罢休,左拳又追上,还是击在了刘启忠那发麻的左臂上,刘启忠只感到左臂发麻,又有一股如烈火般的真气袭来,阴阳之力交汇,刘启忠竟痛呼一声,当场一滚便滚了出去。
刘启忠吃了亏,晓得马小山拳头的短长,不敢硬接,长剑挽了个剑花向着马小山的拳头迎去,竟是想要绞碎马小山的拳头,马小山不惶恐,右手以拳变手,向着刘启忠的拳头抓去。刘启忠只道马小山功法古怪,连连沉手,长剑刺向马小山肚腹,马小山侧身避过,左手一掌反撩向刘启忠持剑的手。
“是,我们来晚了。”马小山说道。
谁知那马小山听闻此言却不出声响,双目微闭,似在深思甚么,过得半晌,竟盘膝坐在了地上,运起功来。
马小山一行人行至庙门,见有两个道童守在庙门前,梁绪上前报上名号,那道童便回身去通传于派内,马小山一行人安闲庙门前等待。
马小山当下再次出拳向刘启忠的肚腹打去,刘启忠不敢硬接,侧身避过,长剑一撩,刺向马小山的腋下,马小山一拳打在那长剑之上,那长剑便荡开了去,身子随之一拧,右手一拳已横着扫向刘启忠的太阳穴。
“有人看到他向东走了。”梁绪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