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紧,若这天下皆是遵纪守法之人,我也不必这般劳苦了。”梁绪苦着脸说道。
余昭元怒喝一声,向前迈出一步,躲开马小山一击,回身就是一个挑刺,马小山连连躲闪,却没何如那剑来得缓慢,竟刺中了马小山的肋下,剑尖没入皮肉足有寸许。马小山吃疼,忙咬牙退了开来。
此时马小山双手正有真气运转,那气旋在劳宫穴中正在飞速的转动,模糊有股吸力,这余昭元正在策动藏剑指,这真气也正在手上,余昭元只觉到手中真气鼓荡,却俄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手中的真气竟从指间流失出去。
这发藏剑指又急又狠,马小山遁藏不及,只感觉胸口膻中穴一痛,竟被开出个血洞来,汩汩的冒着鲜血,体内的真气运转也滞塞开来,恰是经脉受损的迹象。马小山顾不得很多,弓步冲拳,双拳向余昭元的肚腹捣去,余昭元长剑翻飞,斩向马小山的双臂。
好一个马小山,见余昭元一剑斩来,忙撤臂躲闪,分开余昭元丈许方才站定。余昭元大怒,叫道:“小子那里跑!”一式藏剑指又收回。
“那便有劳了。”
他二人在饭店中,点了一只烤鸭,又点了一盘爆肚仁,叫了一角二锅头,吃喝起来。却看那烤鸭,油光锃亮,外焦里嫩,着面饼与那黄瓜、葱丝卷食,苦涩适口。那爆肚仁吃将起来,蘸着那芝麻酱、香油调和的蘸料,也是质地鲜嫩,口味香脆。梁绪大大的吃了一口酒对狡花道:“明日我须得进宫,与那尚书府申明所发明的事情,你却不能跟从。”
“既然此事尚未敲定,且不成生张,恐引发朝中混乱。”杨密沉声道。
“哦?这雁云飞原是端王爷的亲信,端王被贬去边城后不久,他便去官,多年来并无音信。”杨密说道。
“那我们明日便解缆。”马小山迫不及待的道。
却说梁绪到得都城,狡花也一并同业达到都城。